病。”

    她一面说,面上有不屑,想啐人,忍住了:“我跟连翘发现她好几回,躲在姑娘屋外头,像是偷听,每回陆掌柜来,她也老是想偷看,反正就是不老实得很!”

    赵珠会干的这么显眼?

    那前世那个演技高超,把她们主仆全都给骗过去了的赵珠,是她的错觉不成?

    她和林月泉又合计了什么,想搞什么鬼。

    温桃蹊眉眼一沉:“怎么没跟我说过?”

    “连翘训斥了她几回,说这样的小事也不用叫姑娘烦心,横竖我们也能管的了她。可就是见姑娘掏心掏肺的对她好……”

    “总觉得她不配。”

    赵珠自然是不配的,只她也并非掏心掏肺对赵珠好。

    温桃蹊腾出一只手来,揉了白翘一把:“没事,你们多盯着她点儿,也许她没坏心,只是才丧父,跟着咱们来到陌生的环境里,我们于她而言,也都是陌生的。”

    “你们两个倒是跟着我见惯了好东西,见惯了场面的,她小地方走出来的女孩儿,来了京城,恐怕有诸多不适,说不得是心里紧张呢。”

    “那也不能——”

    “好了。”温桃蹊把手收回来,“你说的这些,我知道了,你去跟连翘说,要是再拿住她鬼鬼祟祟,就拉了她来见我,我亲自来问她。”

    白翘这才算是勉强应了,只心里越发不满赵珠起来。

    温桃蹊倒高兴得很。

    赵珠若是冒进,连白翘和连翘都看得出端倪,那就说明,林月泉他急了。

    她说的一点也不错。

    前世这个时候,他已经搭上了她,往来温家十分的频繁了。

    父兄那时候也看出些端倪,母亲和大嫂还旁敲侧击试探过她。

    她从前没吃过苦,没吃过亏,心思最简单,母亲和大嫂来试探,她当即就直截了当的承认了。

    她要嫁林月泉——

    而到了转年的五月里,她就带着丰厚的嫁妆,做了林月泉的妻了。

    现如今,林月泉非但没能接近她,她身边还多了一个陆景明。

    赵珠住在她家里,看着陆景明与她往来,傻子也看得分明,她如今与陆景明心意相通。

    二哥这回从定阳来,对陆景明的态度,也分明就是接受了的。

    这些消息,传到林月泉的耳朵里,他怎么能不着急。

    而一直到了当天黄昏渐进的时候,陆景明又来找她,手上还有一只白白胖胖的鸽子。

    她咦了声:“你哪来的鸽子?我可不养鸽子啊。”

    陆景明叫她的话逗笑了,捧着鸽子对着她晃了晃,那鸽子腿上……

    温桃蹊面色一沉:“信鸽?”

    她登时反应过来:“赵珠的信鸽?”

    “之前从来没有发现她跟林月泉飞鸽传书过,大概是……”

    “果然是急了。”

    温桃蹊面色阴沉:“不过也足可见,她是知道全部故事的。”

    怪不得她能心甘情愿的为林月泉付出一切,为林月泉为非作歹,泯灭人性。

    于赵珠而言,林月泉多可怜啊,多值得人心疼怜惜啊。

    她爱着那个男人,心疼着那个男人,哪怕林月泉只能给她一个妾室的身份,她也什么都愿意。

    正因为赵珠什么都知道,所以她告诉赵珠,山泉香由来已久,同苏林山,是半点关系也没有的。

    既然如此,林月泉的故事,就一定出了问题。

    赵珠也许会怀疑是林月泉骗了她,也许会怀疑,是林月泉被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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