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谢侍郎这时候就去了徐家……

    “他怎么知道的这么快?”

    他把茶杯接过来,一口没碰,径直放到了一旁,拉了徐月如在身边坐下来:“这么说,是谢侍郎先得到了消息,然后去找的岳丈,岳丈才知道了?”

    徐月如点头:“谢侍郎的意思,是他在衙门里的时候就知道了。”

    这就传到各个衙门去了吗?

    那岂不是离上达天听也不远……

    他今天休沐,出了这种事,他倒成了最后知道的。

    齐明远心口一紧:“岳丈还说什么了吗?”

    “父亲让你别急着想办法,谢家那里……谢大公子八成也要拦着谢喻白的。”

    不单是压着他,连谢喻白也一样。

    说白了……

    “冲着咱们来的?”

    徐月如摇头:“我不清楚,父亲只是这么说的,他特意叫安叔来跟我说的,怕底下的小厮说不清楚,也靠不住。我看安叔那神色,只怕不太好。也不知道谢侍郎和父亲究竟说了什么。”

    徐安是在徐家伺候了一辈子的人,徐天德的唯一心腹。

    看样子,事情真是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

    徐月如不太能安下心来:“要不要我去侯府看看什么情况?”

    齐明远有些走神。

    徐月如等了好久,他也没吭声,她摇了摇他手臂:“六郎?”

    她晃了他两下,他才猛地回过神来:“怎么了?”

    徐月如眉心一拢:“我说,要不要我去侯府看看?”

    齐明远摇头说不必:“岳丈既然连徐家都暂且不叫我回,咱们就等一等。不是特意交代了,说让我别急着想办法吗?你也别忙。”

    她说好,可始终不能安心:“你说这事儿……我想着,若是冲着咱们来的,又会是什么人?”

    其实不言而喻。

    只是他想不通。

    为什么呢?

    除非……

    真的是想反了。

    那冀州侯呢?

    他不愿意说这些越发搅乱徐月如心神。

    其实她聪明的很,这里头的事情,未必想不明白,只是不敢相信,想在他这里找到一个答案,能够令她安心的答案。

    齐明远拍了拍她手背:“也未必就是冲咱们来,毕竟皇商是肥差,当上了,多少油水可以捞,从朝廷下了旨意,到如今,天下多少人眼红心热的,现在这当口,不管是陆景明还是林月泉,出任何事情,都不意外是不是?”

    “可父亲和谢侍郎……”

    “在朝堂久了的人,想的总是多些,也自然更慎重些的。”他拦了徐月如的后话,“况且谢侍郎一向如此,想的总比旁人周全,防患于未然。事情倒未必有这么糟糕,你倒自己吓唬自己起来?”

    可哪里是她自己吓自己。

    只不过是他不想说多了吓着她罢了。

    什么样的人,才能让父亲和谢侍郎这样放在心上,郑重其事。

    徐月如低下头,眼角也一并拉下去:“好,我听你的。”

    齐明远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别胡思乱想,就算有什么,也未见得有多厉害的。”

    单今次一件事,自然没什么厉害的。

    他们这样的人,原也是不怕的。

    就算是推举错了人,在官家面前,至多挨两句训斥,难道为这个,就从此疏远,再不重用了不成?

    她怕的是,人家要真的是冲着他们来,必然还有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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