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冻成冰坨了,想诈尸都诈不成!”
许鹏嘟囔着回了句:“诈尸诈不成?那尸体跑哪去了?”
李闯本来就是心虚想岔开话题,不料许鹏哪壶不开提哪壶,李闯一脚就踹了过去,两人差点打起来。
“想造反?”班长瞪着两人,他一开口,许鹏和李闯都不敢吱声了。片刻后班长下令:“前队变后队,往回走!”
李闯退到中间,保持刚才的阵型,我变成走在了前面。
迷雾很大,只有五六米的可见范围。走了没几步,身后突然传来沙沙声,那该死的电台又收到了诡异的声音。
那刺耳的惊叫在此时听来,让人不寒而栗。
“张虎,把那玩意给关了!”班长吼了一声,声音都有些发抖。
张虎急忙把电台关了。然而往前走了没多远,黑影突然就出现在前方的迷雾里。
“停!”气温是零下几度,但此时我手心全是冷汗。班长过来,看到迷雾里的黑影,脸色阴沉的问我:“那鳖孙刚才不是还在后面?怎么这会又在这里?”
我也想知道答案。
班长吐了口嘴里的冰渣子,端起手里的八一杠,朝着黑影就放了两枪。
他的枪法虽说不如李闯,但不足十米的距离,对于一个老兵来说想失手都难。
打过枪的人都知道,子弹命中目标,声音会略微沉闷短促,然而班长打出的两枪,枪声绵长,传出很远,都落空了!
不过随着枪声响起,黑影在大雾里也跟着一闪而逝。
“怎么办?”眼下的情况太过诡异,我不敢拿主意。班长沉默少许,下令继续走,摸回扎营的高地。
我端着枪继续带路,走了两三分钟,班长又突然大声喊停,随即大骂:“陈秀,你他娘的怎么带的路?”我有些莫名其妙,急忙退到他身边,都不用他解释,我脸色一下就变了。
班长扔了两根荧光棒,能清楚的看见身后的脚印,我们来回一共两趟,但眼前的脚印,分明是走过三次留下的。
我后背有些发凉,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有一队跟我们人数相同的小队,用同样的阵型跟在我们后面。第二种可能就是,我们一直在绕圈。
冰天雪地,第一种的可能性不大,只能是第二种情况。
李闯、张虎和许鹏听到我和班长的谈话,全都慌了起来。班长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莫名奇妙的说:“陈秀,我相信你。而且今天看见的,我们都不会说出去!”
他果然知道我的底细。
只是现在遇到的可能是鬼打墙,不解决的话会一直在这里转圈,加上周围环境恶劣,时间困长了,五个人都得交代在这里。
想了想我才点头,把八一杠的保险关了,拉开厚厚的棉袄,把帖身的军包拉出来,从里面取出几张黄纸,拿出一支红笔,交代道:“现在我们只能继续深入,不能回高地。等会你们都跟着我走!”
班长跟我互换位置,我走到前面立足、正身,牙齿互磕三十六下,把黄纸摊在手心,用红笔画了四纵,然后画五横,嘴里念道:吾今日出行,禹王当道,蚩尤退兵,盗贼不得起,虎狼不得侵,行远归故乡。当吾者死,背吾者亡,急急如律令。
咒完,我把黄纸揉成一团,含在嘴里踏步就朝前面走。
许鹏、张虎、李闯都是一愣一愣的,但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敢发问。
我挺胸抬头,目不斜视的只顾往前走,十来分钟后迷雾变淡,远处的高山再次映入眼帘,我这才停下来,吐掉嘴里的黄纸,回头在看,身后那里还有什么迷雾!
李闯、张虎和许鹏都很吃惊。
班长松了口气,跟他们解释说:“陈秀的爷爷是阴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