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唯今之计,也只静观其变,左右我等也要赴龙华仙会,”

    “也不知那位娘娘是何意,龙华仙会之时,竟与唐皇得举祭天之事同在一天,”

    “但也正好给我等留下余地,去赴那龙华仙会,至于人间之事……不如且待祭天之后如何,我等再行打算?”

    “不错,如此方为正道,那唐皇再霸道,也不能不给那位娘娘面子,阻我等赴会吧?”

    “对对,正该如此!”

    群道纷纷赞同。

    既然左右为难,不妨暂观其变。

    去赴龙华仙会,谁也说不得什么。

    没准,这还是那位娘娘的意思。

    毕竟那位娘娘是道主座下弟子,也是道门中人,不忍人间修士、诸多道统蒙难,才故意如此,寻了个由头,加以庇护,也是情理之中。

    众人振奋,上首三道,却神色未曾变化。

    那年齿稀疏的老迈道人,神情苦涩,两眼空洞依旧。

    闲淡老道双目未睁。

    只有那如垂髫童子般的道人,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他心中有感,这些人,恐怕不会如意。

    想要隔岸观望,两头作注,哪里有这般便宜之事?

    除非那位娘娘真有庇护之心,但可能吗?

    ……

    “这几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已经回到长安,坐镇皇城的陈亦,也自言自语地发出了一样的疑问。

    以他的层次,很轻易就能看出,昨天那个出手的存在,除了最些发难的那只老蜘蛛,也就是妖族之王法螺天蛛,并没有一人是真的想要抢夺白蛇。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有天帝在,任谁想要明抢白蛇,都是痴心妄想。

    也只有那只老蜘蛛不知道犯了什么失心疯,才会在这种时候出手。

    那日突然出线的七彩丝线,便是这老蜘蛛的蛛丝。

    那位吕纯阳,也不知道是什么操作,看样子,竟然有相助白蛇和大唐的意思。

    至于天帝……

    陈亦本以为,天人之战前,那位天帝不大可能会动手。

    可祂偏偏就出手了,而且还有点虎头蛇尾,竟然因为紫虚元君一句话,就放手了。

    陈亦大概能猜到几分。

    祂十有**,是在出手试探。

    不是试探大唐,更不是他陈亦,而是试探他身后那位莫须有的地藏王佛。

    只是大概是陈亦的修为手段,都超出了他的预料。

    当日若真是不依不饶,恐怕闹起来的动静就大了,不符其所需。

    所以在紫虚那婆娘一句话后,就顺势退了去。

    说起来,还有紫虚元君那婆娘。

    摆明是要跟他作对啊!

    竟然把龙华仙会了放到惊蛰之日,分明是想拆他的台。

    哼!

    陈亦忍不住磨了磨牙。

    这个死婆娘,得罪佛爷,还以为可以坐山观虎斗,看戏不成?

    到时旧账新账,都得跟她清算清算。

    现下倒是没空理会那么多。

    封禅之日,已经不远。

    他虽然喜欢当甩手掌柜,但这段时间也有不少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准备。

    别说跟紫虚老娘们算账,那些暗藏的骑墙派和反骨仔都没空去理会。

    只有待来年惊蛰封禅之时,这些家伙才会知道什么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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