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便紧盯着小宝左臂胳膊。

    “你伤势如何?”话语虽是那般冷淡,但此话听在小宝耳中,却犹如天籁之音那般,至少他会关心自己了。

    不再如同刚见面那般,冰冷无常,甚至令人生出股不敢与之接近的感觉。

    小宝摆了摆手臂,让其清楚看在眼中,而手臂手臂上那白色纱布颇为显眼,显然是已处理过伤口的。

    “已处理了,并无任何大碍,倒是你为何搬至此处?”

    “此处无需钱财,有屋檐遮头,又舒适床铺,为何我不能搬来。”

    小宝脱下黑袍,丢至另一张早已铺好床上,很是疑惑望着他。

    “怎么?你很缺钱?好歹是被人称之为快剑甄华史的男子,就不能大气点?”

    “呦呦呦!我可不像某个富家子弟,出手便是块极品灵石。”

    甄华史话令小宝眉头微皱,不由快步走至其身旁,居高临下向其询问道。

    “那房间所监视之人?难不就是你在搞鬼?”

    甄华史面上带着淡淡笑意,依旧躺在床上,歪着头看着身旁小宝,“你说呢?”

    听闻其话语,小宝面上已满是羞红,不由开口怒骂。

    “你怎这般无耻?你知我还以为?我与那女子并无瓜葛!”

    甄华史看着小宝涨红面容,摆了摆手示意其冷静些。

    “你不必这般?我早已知道,你瞧你并未沉重呼吸声,定时用手来摇晃床,这瞒得过那老鸨,但可瞒不过我。”

    “你是说监视我的,是那名为丽姐的老鸨?那你在那处又是何意?”

    “我这不是怕你,把持不住自己,万一假戏真做,身旁又无人替你护着。”

    甄华史对着小宝,露出些许暧昧笑容,一副懂得面容。

    小宝已有些无奈,骂话已说不出口了,毕竟他也是为自己好,自己如何能对其发火?

    “不过你也真可以,竟对此等美人,还能守住身心?”

    看着其话语中带着些许调侃之色,令小宝更为羞涩,却不知因如何反驳。

    只能迈步走至床上,现都有些许后悔,为何让其改变,即使改变也不必有如此大的变化吧?

    现在甄华史与之前所知,已有十分明显变化,变得话多且有些八卦了。

    “怎么,你还未回答我问题呢?你是如何做到的?”

    小宝已背过身,将被褥披在身躯上,冷声回了句,“睡觉!”

    甄华史看着那方床铺上,躺着背对着自己的小宝,面上露出些许笑意。

    夜已深了,许多人都已入睡,而在蛮城内,都衙大牢内,元樊臧辛四家公子都已被关押在此处。

    地牢内颇为潮湿,地上已铺上些许干稻草,但即便如此,依旧未能抵御此中阴寒。

    如此安静地牢中,任何声音都会被放大许多,而这微微滴水声,听在四人耳中颇为清晰。

    辛庄,樊因果与臧天朔三人早已报团在一起,希望以彼此身躯上体温,来抵御些许寒冷。

    而元安身躯虽微微抖动,可依旧自己坐在一旁,并未同那三人那般。

    三人已睡去,互相紧抱着,并未察觉地牢忽传来脚步声,正靠在墙上端坐着的元安显然已听见,紧闭双目忽睁开。

    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地牢前,此人手中还提着把刀,另只手提着一具尸体。

    元安不由咽了口唾沫,并未起身呼救,而是装睡着模样,而眼解开些许缝隙,紧盯着那黑衣人。

    血顺着刀身,流至刀尖,低落在地上,此声响在这辽阔且安静的地牢中,颇为响亮。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