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什么,恭声劝道,“陛下不必理会他人言语,公主年芳二十八,还未三十且又是少女,何来徐娘半老之说。”

    “有何区别!”听着蕴含怒声的话语,令老者大惊,恭敬候在一旁,不敢回应。

    “好了,待殿试之后,即可宣她进宫,此事不可再有耽搁,没事便退下吧。”介帝向老者摆了摆手吩咐道。

    老者躬身行礼回应道,“喳,老奴这就告退。”

    老者躬着身躯,迈着小碎步快速走出殿外,殿内的介帝又拿起桌面上的宝剑,细细端视着。

    帝都某处,一座宽敞的庭院内,此中一白衣女子端坐于石凳上,怀中抱着一只毛绒绒的白兔,其明亮的大眼正直视着前方的水池。

    一侍女模样的女子快步走至其身旁,躬身站在一旁静侯着。

    “怎么样了?”白衣女子轻轻抚摸怀中的白兔,用其不冷不热的话语向身旁的侍女发问道。

    侍女恭声回答道,“禀公主,帝皇并无招公主入宫的旨意。”

    公主面上绽露出笑颜,过几日便是殿试了,这几天父皇恐无心来管自己,想至此心中便是一松。

    “只不过……”在公主身旁的侍女欲言又止的,令公主眉头微皱,不由怒斥道,“有话便说。”

    公主此话一出,令侍女更为恐慌,但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公主所选之人恐有不妥,此人乃一山村野夫,怎……”

    公主伸出纤纤玉手制止侍女的话语,面上带着些许玩味之色,“要得便是他无权无势,求得便是其懦弱无能,此人不就最为容易掌控?”

    忽闻房内有些许嘈杂,苏不凡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目,便已瞧见店内的伙计,丁大哥站在房内。

    “哎呀,我想着放轻些手脚,可还是将你给吵醒了。”

    苏不凡看着丁大哥那自责的神情,朝其露出笑容,“无妨,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是亥时了。”丁大哥走至苏不凡的床边,递于他一瓶药酒。

    苏不凡满脸感激的望着丁大哥,丁大哥被其盯着有些不自在,不由摆了摆手开口道,“出门在外就应当互相照应,我看你身上的伤,因是被人打的吧?”

    苏不凡点了点头,想起今日那时的画面眼中已满是怒火。

    丁大哥拿过苏不凡手中的药酒,倒了些许在手上,双手不断搓着,“你赶紧趴下身,我替你擦拭后背。”

    待苏不凡除去衣裳趴好,一双大手便放在其背上,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令其咬紧牙关不敢叫出声。

    面色已涨得通红,脸上青筋颇为狰狞的暴起。

    “帝都内达官贵人众多,出了门便要多加小心。”

    丁大哥一边为苏不凡擦拭药酒,一边为其告诫道。

    苏不凡在心中暗暗记下丁大哥的告诫,可对打伤自己的那人,心中的怒火并未减少半分。

    欺我辱我者,我亦都可承下,可辱我至亲者,我定要你还回来。

    “今日胖婶心情不错?竟对我这般的好心。”

    听闻苏不凡的问声,丁大哥抬起头,与之对视了眼,“莫要那么快承别人的好,她只是怕你若是中举,寻秋后问罪。”

    “谢丁大哥教诲。”苏不凡心中已是五味陈杂,没想到竟是因为这,想至此苏不凡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了,桌上有碗素面,先填饱肚子再去歇息,我先去洗漱了。”

    丁大哥说罢,便踏出门外,苏不凡腹中早已空空如也,迫不及待的跑至桌前,几口便将素面吞如腹中。

    苏不凡望着门口,擦过药的身躯,也不再那么疼痛了,微风吹来,还有些许凉爽。

    丁大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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