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都在行。咱们依着他的话,只怕就可以让宁王相信我们这是急了,怕镇西侯一回京,情势会变,所以才要赶紧将南门攻下,尽快占领京城。他这么一想,自然放心了,那咱们的任务便也达成了。”

    “夏大将军都同意了,让我们一切照做,萧大人到底在担心什么?”问这句时,叶辛夷终于是蹙了蹙眉心。

    萧敬脸色越发不自在了,“那......还要多久?”

    叶辛夷手里的轻鸿剑擦好了,手腕一个回转,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轻鸿剑发出一阵嗡鸣声,雷光一闪,已是直指西边,微微眯起的杏眼与微弯的红唇衬着她一身甲胄,娇柔与坚韧融为一体,矛盾,却又奇异的不显突兀。

    “快了!”她轻吐二字,恍若叹息。明明轻飘飘的,落在耳中,进到心上,却掷地有声。

    眼里的笑意褪去,转为沉黯,她可也迫不及待了呢。

    第二日,叛军再度发起攻击。这一回,比前一回更是迅猛,甚至已经攻到了城墙之上,但因着那一排神机营的火铳,他们伤亡了许多,又再次败北。

    连着三日,叛军皆是每每进攻,都不得寸进,于是叛军便越着急,行进间更是失了章法,再一次大败而逃。

    过后,他们好似学乖了,只是安分地围着,未再强攻,可不知是不是之前吃了那么几场败仗的缘故,士气显得有些低落。

    相较于他们,宁王这边,却是心情大好。

    没有想到,这让他忌惮万分的叛军这么不堪一击。而且,他们这么慌,越慌就越容易出错,是为了什么?自然是因为他们害怕了,害怕失去了这个机会,就再也没有拿下京城的可能。

    那么,这么害怕是因为什么呢?

    宁王心中自然有所猜测,因而在听见镇国侯的亲信回来报说镇国侯已经与老镇西侯汇合,并一起押着夏长河往回京路上赶的好消息时,他心里高兴,更是生出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来。更是在朝会之上便乐得大笑出声,吩咐众臣,等到镇西侯到京之日,与他一同出城迎接。

    自然是为了以示恩宠,并且震慑叛军之意。

    不过......立时便有人反对了,此举虽有震慑之意,可在叛军眼中怕更多的是侮辱,若是激起了他们的斗志,一鼓作气,反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