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了一股子中药的味儿。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张妈又在给于安河熬药了。

    宋于原本以为是于安河的病2饭了,但到了于安河的房间,看见半躺在床上包扎着绷带的于安河,才知道他是受伤了。

    宋于在门口时就已经有人告诉了于安河,看见他出现他并不惊讶,哑着声音问道:“怎么过来了?”

    宋于没有回答他的话,快步的上前,问道:“您伤得怎么样?”

    失血太多,于安河的唇色惨白,说道:“小伤,不碍事。”他的语气是轻描淡写的,像是并未将这点儿伤放在心上。

    他大抵是担心宋于有事,微微的蹙起眉头来,又问道:“怎么突然过来了?”

    “没怎么,就突然想过来看看。”宋于回答。

    她本是想问于安河是怎么受的伤的,但终究还是未问。

    有伤在身的缘故,于安河的神色是疲倦的。他是想瞒着宋于的,所以回来才没告诉她。这下她已经过来了,沉默了一下说道:“让秦妈给你弄吃的,晚上在这边住,明早司机再送你回去。”

    他受了伤是得好好休息的,宋于并未在房间里多呆,简单的说了几句之后就出了房间。

    厨房里张妈仍旧在熬药,屋子里弥漫着药味儿。走离房间有那么远,宋于才看向了后边儿跟着的阿斐,问道:“于先生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的身体原本就不好,这下受了伤,身体只会更加的不好。

    阿斐是冷冰冰的样子,他并没有告诉宋于的打算,冷冷的说道:“这不是宋小姐该知道的事。”

    他说完也不搭理宋于,直接越过她往外边儿去了。

    从阿斐这儿得不到答案是在预料之中的,宋于这下走往厨房。

    厨房里秦妈正在熬着药,她是忧心忡忡的。见着宋于就问道:“您怎么过来了?”

    宋于是想挤出笑容来的,但还是没能挤出来。说道:“突然想过来就过来了。”她说到这儿看向了秦妈,问道:“您知道于先生他……”

    她的话还未说完,秦妈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往外边儿看了看,叹了口气,说道:“听说是在交付货物时被人给阴了。阿斐虽是跟在于先生的身边的,但不防对方突然动手。所以才导致于先生受了伤。”

    秦妈知道得并不多,就这些还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到的。但具体于安河是怎么受的伤,除了跟去的人没有人知道。

    因为于安河受伤的缘故,于宅里是压抑的。虽是冬天,但于安河的伤口好像不怎么好,傍晚时医生过来,重新进行了清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的血腥味儿。

    宋于是要在房间里守着于安河的,但他没有让。让宋于去休息。就连医生也一直守在这边,宋于哪里睡得着,于是就在客厅里等着。

    于安河是凌晨回来的,他受了伤之后并没有马上得到处理,只草草的包扎了一下。白天一整天都没事,但到夜深时却发起了烧来。

    他原本就有病在身,发起烧来一下子就是高烧。医生边用药边让人给他物理降温。

    阿斐是笨手笨脚的,宋于得以进了房间。打了水细细的他替他擦拭。这下才看到了他腹部处包扎着的纱布。

    他受伤的地儿除了腹部处还有手臂,手臂上只是轻伤。腹部处因为包扎着纱布看不到,但从里头隐隐渗出的血迹来看伤得应该不轻。

    宋于在来时未觉得,待到要天明时于安河的烧慢慢的退下去了才发现宅子这边的巡逻严密了许多,无形之中让人紧张了起来。

    突然这样儿,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儿。宋于是想问阿斐的,但知道问了他也未必会回答,于是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她一晚上未睡,在六点时就进了厨房,开始熬起了粥来。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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