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宋于很快就离开,于安河咳嗽了几声,叫来了阿斐吩咐了事儿,然后回了房间。

    任念念上楼之后就倒在了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直到看到眼睛胀涩起来,她才闭上了眼睛。

    她有自己的事儿要去做,并没有在于宅里呆下去的打算。到了晚上,她便悄无声息的下了楼。以往每次离开都是顺利的,但今晚才刚到门口,本应该休息了老卫走了出来,客客气气的说道:“任小姐要去哪儿?于先生吩咐了,让我送您。”

    原来于安河是早有预料的。

    任念念的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知道今晚自己是走不了了。将手揣到了衣兜里,支支吾吾的说道:“不去哪儿,我就睡不着出来走走。”她说着干笑了两声,接着说道:“您休息,不用管我。”

    老卫却并没有听她的去休息,就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她。

    既然都说了出来走走,任念念自然是不能马上回去的,足足的在雪地了溜达了一个小时,知道浑身都冻僵了,这才抖抖身上的雪回宅子里去了。

    她回了宅子里,穿着厚实大衣的老卫也打了个哈欠,回了一旁的小屋中。

    冰天雪地中在外边儿溜达一个小时的代价就是第二天任念念的鼻涕流隔不停,以没几分钟一次的频率擦着鼻涕。

    她昨晚在外边儿溜达一小时的事儿于安河肯定是知道了的,但他却绝口不提。甚至还十分贴心的让阿姨将垃圾桶放在任念念的脚边,以免她时不时的起身。

    任念念在这儿从来都是不速之客,这次大抵是见她可怜,阿姨破天荒的给她熬了以往姜汤。微笑着站在一旁等着她喝下去。

    任念念是讨厌这玩意儿的,但却又不能那么不识好歹,只得挤出了笑容来,捏着鼻子将一碗姜汤全喝了。

    喝完之后阿姨又去抱出了毯子来,让她在沙发上躺着悟出汗来。任念念是想要抗议的,说这并不科学的,但见阿姨微笑的看着她,只得干笑着接过毯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她是有些儿悻悻的,阿姨的这微笑,远比她爹的棍子可怕多了。

    阿姨给她送了毯子之后很快离开,任念念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电视上的是新闻,她并不敢兴趣,想换台的,遥控器在于安河的面前,她只得打消了这一念头。恹恹的就那么坐着。

    客厅里安静极了,她坐着坐着的视线就落到了于安河的身上。屋子里很暖和,他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一张俊美的脸上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他正看着手中的书。好像呆在宅子里的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在看书。

    任念念看着看着的就发起了呆来,神游天外的想,大概任谁也想不到,道上所传的于先生,竟然是那么个样儿。她父亲让她过来避祸时,她一直以为,这传说中的于先生,要么是身形彪悍的大汉,要么就是阴郁的中年人。

    任念念神游天外忘记收回了视线,一直就那么盯着于安河。于安河侧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恍惚的样儿收回了视线,继续看着他的书。

    任念念的思绪越飘越远,头昏昏沉沉的,她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身上的薄毯滑了下来,阿姨上前来捡起来替她盖好,她也未有任何反应。

    任念念的这一觉睡得很沉,她已经许久没有睡得那么沉过了。在出来和父亲联系不上的这段时间里,她几乎就没怎么睡过好觉。即便是睡过去,迎接她的也是变幻着花样的噩梦。

    她出了一身的汗,醒来时脑子是空空的。她下意识的往于安河坐的位置看去,才发现他已经不在客厅里了。

    任念念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那姜汤是有用的,她昏昏沉沉的脑子好了许多。

    身上的衣服湿得厉害,她皱了皱眉头,上楼去洗漱换衣服去了。

    宅子里安静得很,像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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