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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念念知道他是在替自己担心,嘿嘿的笑了起来,说道:“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吗?”

    齐青睨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过来的目的达到,任念念也不在这边多呆,站了起来,说道:“行了,你晚上还得上班,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了。”

    她说着就往楼下走去,齐青也没说下楼送送她。她很快走出了酒吧。

    今儿仍旧是一个艳阳天,出了酒吧,任念念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阳光,站了一会儿,才沿着街道慢慢的走着。

    她走了那么会儿,一辆车就停在了她的旁边儿,居然是阿斐。

    他一如既往的冷着一张脸,看见她就淡淡的说道:“上车。”

    任念念是有些心虚的,不知道他是特地出来找她,还是顺路路过。不过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

    她没吭声儿,摸了摸鼻子拉开车门上了车。

    阿斐一直都冷着一张脸,待到驶了一段之后冷笑了一声,说道:“还敢单独出来,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

    他指的是被陆迟抓去的事儿。

    任念念的身体僵了一下,低下头没有吭声儿。

    阿斐是还想说点儿什么的,想起于安河的交代最终还是将话都咽了回去。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开着车。

    阿斐出去找她,于安河早已经回来了。正在打着电话,见她回来之后三句两句结束了通话,皱着眉头看向了她,问道:“去哪儿了?”

    在他面前任念念就跟犯错的小学生似的,她低着头,说道:“没去哪儿,出去走了会儿。”

    她这话于安河是不相信的,不过他也没有戳破她。点点头后略微的顿了一下,开口说道:“这边最近都不会太平,以后要出去由司机跟着。或者去青禾市那边,那边会有人照顾你。”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的,眉心中带了些倦色,面容看起来很是疲惫。

    不知道怎么的,任念念一下子就又想起了瘦猴子说的话来。

    她微微的抿了抿唇,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后抬头看向了于安河,开口说道:“我不去,您也不用担心我,我不是一废物。挨打不会傻傻的站着。”稍稍的顿了顿,她又接着漫不经心的说道:“您看您再怎么管我,也管不了我一辈子是吧?”

    她这话一出,站在不远处的阿斐诧异的看向了她。

    于安河的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没有说话。客厅里的气氛一时有那么些的诡异。

    任念念并没有一直在楼下站着,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有点儿累,我先上楼了。”

    她的心情显然大好,哼着歌儿就往楼上走去。

    她于于安河说来说,就跟一熊孩子似的。他伸手摁了摁眉心,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客厅里一时安静极了,阿斐并没有站着,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任念念上了楼,关上门后脸上的笑容落了下来。她怔怔的站了会儿,走到床边儿上坐了下来。

    想起于安河脸上的疲惫来,她的心沉了沉。他早已呆在阿斐的背后,现在亲自过来,就说明这事儿的不简单。牵涉也许比她所想的要大得多。

    任念念闭了闭眼睛,就那么僵着身体坐着。许久之后才轻轻的吁了口气儿。

    她呆坐着呆坐着的,忽然就想起了齐青说的鹰三过来的事儿。她的唇下意识的抿了起来,脸色有些儿苍白。

    她就那么在房间里呆着,外边儿的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她的房间里没有开灯,直到有敲门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起身去开门。

    站在外边儿的是阿姨,她给她送了饭菜上来。端着进房间后轻声的说道:“您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我请医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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