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的人应了一句是,立即下去安排去了。

    虽是已经安排了下去,陆迟的脸上却不知道怎的有些阴郁。他一向心狠手辣,底下的见他脸色不好无不是小心翼翼的,一时偌大的宅子里如死寂一般。

    陆迟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佣人很快送上了一杯热茶来,他却没有动。好会儿后他脸上的阴郁褪去,露出了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容来。伸手端起了茶杯慢悠悠的喝起了茶来。

    任念念被带到了一小宅子里,这儿应该是陆迟狡兔三窟中的其中之一,这儿没有别人就只有一老仆在,见着有人带过来也不惊讶。

    任念念被安排到了一房间之中后门很快被关上,带她过来的人吩咐了那老仆几句,很快驱车离开。宅子里重新静了下来。

    这儿的床铺一股子的潮湿味儿,和于安河那边是天差地别,任念念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她并没有半点儿睡意,脑子里十分的清醒。

    手机早就关机了,她并没有开机的意思,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她十分的平静,丝毫没有去想,在陆迟这边,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

    任念念几乎是睁着眼睛到了天明,第二天早上,那老仆送了一碗面放到门口,很快便离开。

    他并不住在宅子中,而是住在门口的门房中。宅子里就只有任念念一个人。

    来到青河镇以后,她已习惯一个人呆着。但不知道是在于宅呆的时间久了还是怎么的,她竟然觉得十分孤独。

    空虚和迷茫蔓延着将她淹没,她就那么看着那碗中糊掉的面一动不动。好会儿才端起了那面来,慢慢的吃掉。

    她在这边十分的从容镇定,虽是自由受了限制,但却看不出任何的焦躁来。像是在自己家似的。

    任念念在宅子这边呆了三天,第四天深夜,有车驶进了院子。

    她这段时间都在失眠,耳朵十分的敏锐。虽是知道有车驶进来,但她却没有起来,仍旧在床上躺着。

    过了那么四五分钟,房间的门被打开来,房间里的灯也被打开。眼睛在突如其来的明亮中不适应,任念念闭紧了眼睛,过了会儿才缓缓的睁开。从床上慢吞吞的坐了起来。

    过来的人是陆迟,这几天虽是都有人向他汇报任念念在这边的事儿。但她见如此的从容他仍是有些惊讶的,唇角略微的往上挑了挑,说道:“看来任小姐在这边呆着挺习惯的。”

    任念念下了床,淡淡的说道:“不知道陆少过来有什么事?”

    她这样儿,仿佛她是这儿的主人,陆迟是一不速之客一般。

    陆迟没有说话,一双暗暗沉沉的眼眸就那么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给看穿似的。

    比起任念念的镇定,他是焦躁的,血液像是沸腾了一般,他的拳头忍不住一点点的捏紧。

    从任念念被带关在这边起,他码头上的货就陆续的消失,虽是让人严防着,但今天已经丢了三批货了。

    劫走货的人虽是什么都没有留下,但他却知道一定是青禾市的人做的。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从任念念被他带来这边起货就开始丢了?

    虽是没有人盯着他住的地儿,也没有人在任念念呆的这边晃悠,但他丢失的货在提醒着他,他不能轻举妄动。如果他轻举妄动敢动任念念,恐怕就不是丢货那么简单了。

    青禾市的那位于先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接手他的人,是他带出来的,怎么会是一省油的灯。

    陆迟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假笑来,拿出了一支烟来点燃,说道:“任小姐是不是忘记点儿什么事了?这是我的地儿,我难道不能来了?”

    他的视线落在任念念纤细的脖子上,他几乎控制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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