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做吧。”

    “是。”菀衣听罢,拎着手中的红娴鸟先行离去。

    莫凡王子已无逗留之意,但是他对这些红娴鸟心生好奇:“此鸟好特别,就连鸟冠都是红的,只是公主,为什么要把它捉来炖了吃呢?”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艾米丽怀里抱着玉兔,抢着解释:“此鸟之血补阴阳,其肉补精元,凡入食着,皆可在短时间内迅速恢复元气,我们的公主刚才让菀衣捉一只,想必就是给你补元气用的,不料菀衣竟然打落那么多只,真是的,看来哥哥今日可有口服了。”

    “艾米丽,不可胡说。”蓝仑公主不悦了。

    “有什么呢,公主。公主已经数年不食红娴鸟了,今日突然答应菀衣拿红娴鸟做羹汤,难道不是为了摩天吗?”

    “随你怎么说吧。”蓝仑公主说不过艾米丽,只好拂袖而去。

    “诶,公主,等等我们两个。”

    “你把摩天送回揽月殿吧!”

    “哦!”

    艾米丽无耐地看了一眼莫凡王子,遂带着他穿过长亭,朝揽月殿而去。

    两人在经过星月宫的时候,千琴突然从他们的身后快速地飞过。他的身后跟着怀臣和魏迟华。魏驰华一袭黑袍,瘦小的身子略显枯瘦。虽然,他年纪二十一,但却形似中年人。

    千琴手里拎着他的水木琴,左手碗上,鲜红的血不断地流淌着,滴落在他经过的沙地上。

    “千琴,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呢?喜怒无常的!”

    “他有正常的时候吗?”魏迟华满嘴的酒气,突然一趔斜,吐了一地。

    “别这么说,他只是最近才这个样子。”

    莫凡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魏迟华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衣服。“你是谁,以前怎么没在王宫里见过你,看你这装扮也不像侍卫。”

    “他当然不是侍卫了。”艾米丽拽过莫凡王子,拉着他快速地离开了是非区。

    “诶,跑什么?”魏迟华心有不甘地望着两人的身影,嘴里嘟嘟囔囔:“这蓝仑公主的侍女怎么一个比一个的凶,真是的。”

    “怎么了,我的妹妹又怎么得罪你了?”跟在最后面的云落王子停在了魏迟华的身边,低头问他:“他们两个呢?”

    “去你的星月宫了。”

    云落王子听了,脚下生风,回了自己的星月宫。

    星月宫里,千琴坐在一个凳子上,他的左手摁在右臂上,血依旧向下滴着。怀臣坐在他的身边,手里拿着一瓶药膏,嘴里不断地说着:“你说你好好弹个曲子,怎么就得罪了九天玄女了。”

    “她是个妖女。”

    “什么妖女不妖女的,这个女子也太阴毒了,使用了什么招数,瞒过了所有人,把你伤成这样!”

    “我看像狐族的阴柔掌。”

    “狐族?她怎么可能是狐族呢?她不是九天玄女吗?”

    “这是她自我介绍的,仅凭她的一面之词你就相信了?”

    “我不信还能怎么滴?”怀臣撕开千琴的袖子,但见上面清淤红肿,一道血口子不断地向下渗着血。走进来的云落王子看见了,大惊失色。他上前抢过怀臣手中的药膏扔在了地上。

    “干什么,这可是我精心调制的。”怀臣一脸怒气,立马从地上捡了起来。“洒了这么多,可惜了。”

    “你那狗皮膏药还是扔了吧!”

    “为什么?”

    “他这是中了狐毒了,我以前也受过一次这样的伤,是被一个狐妖伤的。”云洛王子说着,走到宫殿里一个放置药物的暗格里取出一个棕黑色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

    “千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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