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栏杆相隔,两眼半眯半睁,一手搭在水面,不时划拉一下,一副无聊的模样。

    喦脱等人候在一边,虽然默不作声,但眼神死死地盯着刘皇帝,毕竟在水边,生怕他一个不小心跌到水里。

    刘皇帝的这份“闲适”并没有持续太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顺着水榭廊道,快步向刘皇帝赶来的,正是太子刘旸。

    不过,远远地便被侍卫们拦住了,皇帝有旨,不让任何人打扰,君命如此,就是太子也不能违反,这驾该挡就得挡。

    若是寻常时候,刘旸等也就等了,但今日显然有要事,不由分说,径直往里边闯。对此,两名侍卫还真没办法,这可是太子,总不能真动刀子吧

    刘旸闹出的动静有些大,直接传到了刘皇帝这边,眉头微皱,冲喦脱道:“让他过来吧!”

    “是!”喦脱应声,亲自前去迎太子过来。

    刘旸也没有任何客气,跟着喦脱,快步至君前,那股子严肃,十个人都感受得到。偏头瞥了刘旸一眼,刘皇帝淡淡道:“什么事,竟让你干出闯驾的事来!”

    刘皇帝显得漫不经心,刘旸却是一脸的凝重,闻问,欲言又止,眼神中仿佛带着带着少许悲伤察其异状,刘皇帝嘴角的轻松写意消逝了,老眼完成睁开,坐起身,沉声问:“究竟出了什么事?说!”

    刘旸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沉重地道:“适才收到郭良平奏报,说,说十一弟病薨了”

    刘皇帝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习惯性琢磨了下,方才回过味来,紧接着老眼几乎爆开,冲刘旸怒喝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面对刘皇帝张牙舞爪的模样,刘旸没有慌张,只是红着双眼,言语中的哀伤再也掩饰不住:“十一弟薨了.”

    当确认的答案从刘旸嘴里说出,刘皇帝整个人都僵住了,由暴怒转向木然。缓缓起身,抬眼看向南方,只有粼粼波光在晃眼,一个恍惚,踩空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