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也未必待得住),但娄江学院可不一样。

    首先这是一座官学,有江南三州市背书;其次,这是一所全新的学校,办校目的便是为给官府提供吏才,突破+创新对王学新来讲很有诱惑力,并且同意让他做掌院,一应教学管理,由他安排,尽情挥洒;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临淄郡王刘文济亲自给王学新去了一封信,这些个文人啊,傲骨固然有,但也吃礼贤下士这一套,尤其是地位足够高的权贵出面时,那什么矜持也都能放下。

    比如临淄王刘文济之于王学新,面子与待遇都给足了,再加上治学理念上的相对契合,那王学新南下也就顺理成章了。

    有王学新带着一干好友、弟子学生南下,再加从江南本地搜罗一些人才,娄江学院的教育资源立刻就有底了,至于学生,是真不缺的。

    至少三地的权贵及地主、富商子弟,是很乐意到这里读书的,官府吏才的“摇篮”,这样的名头可是格外吸引人的,至少在雍熙时代下的大汉,不是所有读书人都一心一意想着走科考那条路,那实在是太难了

    显然,娄江学院成立的背后,临淄王刘文济是出了大力的,甚至可以说起到了主导作用。这也就可以解释,矛盾重重的苏、秀、上三地为何能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一致,这是来自更上层能量的干预。

    刘文济已经在江南道待了三年了,江海关那里的工作早就不做了,但皇帝刘旸又给他派了个江南巡抚使的差事,就近负责吏治监察、民情安抚诸事宜。

    而早在雍熙十一年冬,由于踏实肯干,低调谦逊,刘文济晋爵临淄郡王。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汝阳王刘文涣失势,东宫有主之后,刘文济反而受到了更多的关注,这三年间,也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招呼与示好,只可惜,临淄王表现得谨慎而矜持,全都不加理会,甚至表现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在江南道这三年,刘文济也得罪了不少人,因其执法严厉,刚正不阿,自然侵犯到了一些人的利益。

    但同样的,也获得了不少人的好感,至少他处事一碗水端平,从无偏私,并且表现得很开明,尤其对僚吏与商贾。而这两者,在整个大汉的社会运行机制中,都发挥着与其政治地位不相称的作用。

    临淄王是说一不二的,说到娄江学院看看,就仅仅是看看,溜达完一圈,便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去,连午饭也不肯吃一口。

    当然,与掌院王学新之间,还是避免不了一场交流的,毕竟是自己把人请来的,尊重是很有必要的。

    王学新倒是给了一个提议,有意在考试结束后把全学院的师生召集起来,让刘文济发言讲话,也让师生知晓临淄王的恩情。

    要知道,这所学院能够建成,最核心的支撑力量便来自于刘文济,但是在这方面,刘文济却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从不表功邀名,甚至拒绝乃至禁止旁人宣扬此事。

    王学新的提议,显然还是想给刘文济扬扬名,让娄江学院的师生知道恩主是谁,这也是此阶段下他唯一能够回报刘文济的东西。

    然而,他还是小瞧了临淄王,对于王学新之议,刘文济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拒绝,并且以十分严厉的态度,以近乎警告的语气,让王学新不许再作此类考虑。

    对刘文济的决然,王学新倒不畏惧,只是惊奇,并且最终试探着问刘文济,费心筹建这样一所重要的吏政学院,不图名,不图利的,就这么默默贡献,这样的举动,在王学新的解读下,显然有另外一层含义。

    刘文济的反应,则更加佐证了其猜测,不过,王学新并不愚蠢,也没有就此事多作饶舌。王学新所求的,也只是教书育才,一展所长,当然,再加一点虚名,这一点,他自己都不否认。

    “我推动娄江学院成立,为了国家做事,为朝廷、衙司培养一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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