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或许真的可以让周淑妃在旁奏曲相和......

    李氏舞罢,回到案前,娇喘吁吁,欲着衣,被刘承祐止住了。刘承祐转头看向因为喝了些酒,而颊带绯红的徐氏,道:“这酒,真不禁饮啊!”

    “陛下,酒既已尽,妾身二人,也该告退了!”徐氏的朱唇间,带有少许的红润与晶莹,微微迷蒙着双眸,以一种恳求的目光请道。

    微微摇头,食指微抬,很是直接道:“不知二位夫人,可愿与朕,同榻而眠?”

    闻之,徐氏泛红的面庞,褪去了少许润色,迷离的目光中,倒也未见意外,仍旧以那娇柔的语调,说道:“妾身二人,早为人妇,年逾三十,颜色既老,身躯已衰,蒲柳之姿,岂能侍奉天子之尊,只恐污了圣人身体......”

    听徐氏的语气,显然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与挣扎。

    刘承祐摇摇手指,悠然地问道:“夫人可知,人生何者最乐?”

    突听此闻,心绪有些复杂的徐氏,哪有心思考虑这些,摇了摇头。

    刘承祐淡淡一笑,说出一番话来:“人生最大之乐,即在胜敌、逐敌、夺其所有,见其最亲之人以泪洗面,乘其马,纳其妻女也。”

    此言落,花容色变,刘承祐话里流露出的,是满满的征服欲。望着刘承祐在酒意渲染下,更显振奋的神态,再无任何话可讲。以严于律己而闻名的汉天子,胸中潜藏着的竟是如此饕餮之欲......

    宫外,孟昶老母在皇城前等了许久,一直到傍晚时分,天色黯淡了,老夫人方才吩咐车夫驱车回府。作为历经世事的老妇人,对这等事,她看得太清楚了,屈辱或许有,但境遇如此,又能奈之若何?

    只是,如何给孟昶解释?孟昶的女人不少,来开封,排除膝下有子女者,仍有十几名美人相伴,但有诰命加身,最受孟昶喜爱的,只有徐氏与李氏二妇。

    进宫一趟,丢了两娇妾......

    孟昶会如何反应?李氏雍容的面庞间,尽是苦涩与凄凉。在她看来,孟昶毫无骨节,不能死国,偷生至此,苟活世间,还有什么屈辱,是他不能忍受的,何况于两妾室?

    当夜,刘承祐夜宿于碧华殿,纵情声色,夜半方休。

    翌日清晨,在一双娇躯,两对玉臂的缠绕间,刘承祐起身。稍有些留念,然于他而言,身体的欢愉,远远不如心理的满足。

    不过,还没等他着好衣装,内侍匆匆来报:“官家,皇后娘娘寻来了!”

    “嗯?”刘承祐点了下头,看着内侍有些异样的表情,当即问道:“她情绪如何?”

    还没等其答话,便见大符直接闯了进来,凤眉高蹙,气势汹汹,宫人根本不敢阻拦。走到刘承祐面前,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又转向床榻之上裹在锦被间的两具横陈的娇躯,冷冷地盯着刘承祐:“我们的刘官家,真是办得好大一件事!”

    皇后的语气中所带怒气,是个人都能感受道,刘承祐微觉尴尬,连忙道:“一时忘情,有些失态了!”

    不知为何,刘承祐有种被抓奸的感觉。

    赶忙穿戴好,刘承祐赶忙拉着大符,外边叙话:“你怎么找来了?”

    闻问,大符哂笑两声,随即斥来:“我来见识一下,大汉的皇帝,是如何荒唐,如何色令智昏!”

    皇后的话有些不客气,甚至有些大胆,让刘承祐有些懵,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到大符如此愠怒。心中也生出了一些不痛快,当即道:“你何故如此?这是和朕说话的态度吗?不过两名妇人罢了,朕是皇帝,召幸之,有何问题,值得你如此生气?”

    注意到刘承祐的态度与语气,大符更怒,瞪着他道:“官家是以为,我在吃醋吗?在嫉恨吗?”

    “难道不是吗?”见大符仍旧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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