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啦!”

    范铭点点头,道:“方才在山上,看到了你用猎犬递来的信帛,我素知阿稷你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既然让我们来了,想必是有什么发现吧?”

    “不错。”赵稷点头,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范铭,压低声音道:“峨嵋岭的事,满王都已近知道了。这个节骨眼儿,如若没有发现,我又怎敢烦你。阿铭,你们且跟我来。”

    赵稷带着范铭与明筠进了屋子。推门进屋,赵稷身子往旁边一偏,示意让范铭等人进去。

    房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只能借着月光模糊看清里面的事物。范铭进屋后,他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人。纵然是黑灯瞎火,但凭借床上少年熟悉的轮廓线,范铭也不难认出床上躺着的少年正是他的堂弟-失踪的范皋夷。

    “皋夷。”范铭快步走到床前,喊道。他来到床边,只见床上的少年眼睛紧紧闭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庞上毫无血色。

    “皋夷?”范铭又喊了他一声,但少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显然是昏睡着。

    范铭回头看向赵稷。

    赵稷道:“他伤的很重,不过我性命无忧,他现在有伤在身,又受了刺激,所以此刻还昏睡着。待多养几日,身体好一些,他自会醒来。”

    范铭听到赵稷这样说,范铭心里的石头落地,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