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忧伤过度导致的心病,怀帝走后……”金诗棋犹豫了片刻,发觉上官湄的脸上并未起波澜才敢继续说下去,“隋太妃难过不已……”

    “既然这样,那为何陛下不上谥号,也不予追封?”上官湄拧起眉头。

    “这个臣妾也不清楚……陛下的天意臣妾也不敢揣测,许是陛下政务繁忙忘记了?”

    不,他不会忘的,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

    上官湄怕再说下去露出破绽,便示意木若兰收起石桌上的琴,“时辰不早了,本宫先走了,淑妃姐姐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金诗棋屈膝拜礼,上官湄满腹心事地转过身,表情瞬间松弛了许多,刚走了几步却听见身后的金诗棋叫住了她。

    “臣妾多嘴,还有句话想提醒娘娘。”金诗棋低着头,话中有话道,“有些事情陛下已下明旨,但臣妾近来还能听到一些关于世安思公主的传闻,还请娘娘多加留意。”

    “本宫多谢姐姐美意,也当然相信姐姐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