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儿!您别吓奴婢呀!驸马爷呢?假苏你同没同驸马爷说呀?人怎么还不来呢。”

    假苏也是一脸的焦急,站在马车门口干跺脚,不停地向里张望:“驸马爷和红主儿先骑马走了,说是红主儿想学骑马,咱们爷儿要亲自教导,现在已经派人去禀告了。”

    这事说起还得是一个时辰前,暖锦自午后便开始沉睡,一连整个下午人都没清醒过,陶陶和南一虽然担心,却也不忍心叫醒她,便任她犯懒,一直到了用晚膳的时辰,陶陶才想将她唤醒。

    哪知发现时暖锦就已经浑身滚烫,发起了热,人也跟着昏迷不醒,轻轻一摇,她便一口浓血吐了出来,当真吓傻了陶陶和南一。

    她和南一发了慌,忙叫停了马车唤随行大夫来看,大夫一看瞬间变了脸色,说是中毒,还是一种苗疆的剧毒,若是不及时医治,怕会有性命之忧。

    这还了得?大家全傻了眼,平日了她们用膳都是在一处,怎么偏偏是长公主中了毒?

    大家急的手忙脚乱,这个时候只有驸马爷过来做主才行,再之后便是假苏口中的那一幕,靳相容与红袖双双到野外骑马去了,将他们扔在原地,说是晚些等他们回来再继续赶路。

    现在群龙无首,长公主又性命垂危,陶陶和南一怎能不急。

    “我去!”南一神色凝重,看着陶陶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怕是只有自己人才最是靠谱,南一跳下了马车,见假苏依旧守在马车外,没好气的喝道“让开!”

    假苏不敢怠慢,忙侧身让了一条路出来,南一本就是练家子,她旋身上马,动作干净又利落,双腿猛夹马腹,一人一马便如利剑一般瞬间射了出去。

    天色已经擦黑,靳相容和红袖倒是兴致不减,红袖出身风尘,弹琴唱曲儿那是行家,可骑马射箭却是从来都没碰触过,这回有靳相容亲自教导,自然大发兴致。

    二人说说笑笑玩闹了一个下午,其实学本事是假的,打情骂俏倒是真的。

    “爷儿惯会打趣妾身,明明是来教妾身骑马的,可您瞧瞧,一会说人家姿势不对,一会嫌人家手臂没劲的,您再说,妾身可不学了。”红袖独自坐在马上,看着左摇右晃,好像下一瞬就要跌下马来。

    靳相容手里握着马鞭,看着红袖笑道:“怪道爷儿说你?你瞧你坐在那里七扭八歪的这也叫骑马?若是上场打战都如你这般,南辰还不灭国了?”

    红袖哼了一声,娇声娇气的撒娇:“妾身可担不起如此大任,妾身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当兵打仗是爷们家的营生。”

    靳相容忍住笑骂:“凑性!我看就是爷儿把你惯坏了,这般诨话也能说出口。”

    红袖扬了唇角:“妾身就是要做爷儿身边最离不开的女人。”

    靳相容但笑不语,眼神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红袖在那里费力的拉着马缰,一个慌神险些跌落下马。

    “啊!”她惊呼了一声,靳相容见此纵马掠过,在红袖即将坠马的瞬间,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红袖有些惊魂未定,反应过来时,已经与靳相容共坐一马了。

    红袖微微涨红了脸,靠在靳相容胸前,柔柔的唤了声:“王爷。”

    靳相容单手控制着马缰,一手紧紧的拥着红袖:“吓死爷儿了,以后不准你独自骑马。”

    红袖弯了唇角:“以后红袖只同爷儿一起骑马。”

    “嗯。”

    红袖微微抬起了头,仔细的瞧着靳相容,他实在太过俊美,雕刻一般脸庞,五官英挺深邃,他的名头自己早在南陵的时候便听闻过了,那是每个姑娘做梦都想得到的男子,以前她出身不好,靳相容是她惦记都不敢惦记的人,现如今一切来的都太过的梦幻,这般轻而易举反倒显得不够真实。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