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瞅一个试试,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一个东北小娘们猛地趴在囚栏上,伸出手凶狠地指着他,车里也尽是披头散发的女囚,但赵官仁愣了一下才明白,女囚有不少衣不蔽体,小娘们身边就有个没裤子穿的。

    “停下!全都给本官停下……”

    赵官仁突然抬手大喊了起来,可他们皆是一水军大氅,不是本地人根本看不懂他们的身份,一名武将立刻打马冲了过来,惊疑道:“你谁啊?本官押的可都是战俘,你说停就停吗?”

    “说停就得停……”

    李射月傲娇的走了出去,亮出金色腰牌娇喝道:“工部侍郎,官造办主办,赐姓洛宁公,大唐镇魔司镇魔使,兼香火管理司总司官,当朝驸马都尉,李志平李大人,是也!”

    “……”

    武将张着嘴已经听懵了,从未听过如此长,如此多的官名。

    “哎呀~完犊子了,好长的官名啊……”

    东北小娘们的脸色猛然一变,她的同伴也惊恐道:“惨了!这是个大官啊,老爷说过名号越长来头越大,早让你不要惹事了嘛,神都处处是大爷,这可如何是好啊?”

    “下来!”

    赵官仁冲武将招了招手,指着一车女囚问道:“你们在西南打仗,怎么抓了一车东北娘们,这些是契丹……不!这些是女真族的吧?”

    “呃~大、大人真是博学多才啊……”

    武将连忙下马拱手行礼,说道:“这一车是剑南道的犯官女眷,因勾结吐蕃被拿,她们是黑水人,祖上皆是黑水靺鞨族,前朝时契丹人称之为女真,本朝皆视为汉人!”

    “大人!冤枉啊……”

    小娘们突然跪了起来,大声叫道:“家父没有勾结吐蕃贼寇,他只是小小的七品县令,只因他怒斥折冲府大吃空饷,导致多处关隘接连失守,他们便构陷家父通敌,实在是冤枉啊!”

    “哟~咋地啦……”

    赵官仁背着手走了过去,坏笑着问道:“你刚刚不是虎了吧唧的要削我么,挺尿性啊,怎么突然就跪下了,波棱盖子都卡秃噜皮了吧,瞅你的埋汰样,还扯犊子呢?”

    “哎妈~叔!同乡啊……”

    小娘们一把拉住他的衣摆,激动道:“叔!大侄女沟腚子淌脓——害了眼,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但大侄女真没扯犊子,求您帮咱家做主平冤吧,我当牛做马报答您,行不?”

    “噫~你个鳖孙,弄啥嘞,俺是正宗河南人……”

    赵官仁笑着把她手拍开,转头问人要过了她们的案牍,翻了翻才说道:“你要是真没扯犊子,本官定会还你们个清白,否则就等着满门抄斩吧,犯官押去大理寺,女眷分牢看押!”

    “喏!”

    武将赶忙挥手重新上路,谁知小娘们又连忙说道:“叔!家父叫朱明堂,您大侄女叫紫霞,年方二九,未婚配,

    我会好好报答您的!”

    “靠!紫霞,我还至尊宝呢……”

    赵官仁哭笑不得的打断了她,可一扭头又发现了几辆平板马车,只看鲁破炎病怏怏的躺在一堆稻草上,一条左臂已经齐肘而断,他故作关心的大喊道:“鲁破皮,你怎么伤成这样啊?”

    “大人!替我报仇啊……”

    鲁破炎哭喊着坐了起来,悲痛欲绝的哭诉道:“射日教全都是疯魔,我太乙道一千多条人命啊,回来的只有一百多,天阳子也让他们生擒了,你一定要替我们报仇啊!”

    “你冷静一下!”

    赵官仁连忙扶住了他,说道:“你是我镇魔司右使,出了事我一定会替你们报仇,但你掌门可是大宗师啊,你师叔们也皆是好手,怎么一个都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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