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靠在她耳边笑道:“你是缺心眼吗,一杯一杯的往下喝,待会洞房让我睡死鱼吗,你妹都比你机灵!”

    “我、我害怕嘛……”

    卞香兰可怜兮兮的说道:“我怕你又在耍我,再让我丢个大丑,做妾我也不觉得委屈的,但我爹年纪大了,真受不了这份羞辱!”

    “你想什么呢,你现在可是我媳妇,你丢人就是我丢人……”

    赵官仁好笑道:“没有睡一觉解决不了的矛盾,如果有那就再睡一觉,老子把兰台县弄满场风雨,只为降服你这位大小姐,快把屁股靠过来让我再捏一把,真他娘的过瘾!”

    “不要!让人瞧见……”

    卞香兰娇羞的捶了他一拳,不过她很快便面红耳赤的发现,赵官仁的手一直在他身上游走,不是搂着便是捏着,始终牵着她的手满场敬酒,其她几位新娘完全成了陪衬。

    “媳妇们!全都都过来……”

    赵官仁抽空对几位新媳妇说道:“以后老二负责管家,银子账本都给她,老三、老四负责貌美如花,玉娘管内外院的女佣,罗姨娘管家丁护院,韩姨娘听老二的安排!”

    此言一出!

    卞香兰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杆,赵官仁没有正房大夫人,管家又管钱就相当于大夫人的地位,这对她来说仿佛就是一次重生的机会,接下来敬酒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诸位吃好喝好啊,招呼不周请多担待……”

    卞香兰在不知不觉中恢复了自信,再度变回了八面玲珑的女商人,手臂也始终挽着赵官仁,完全是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嘴巴咧的都快笑出了花,一口一个夫君的叫着。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外院的宾客们全是没文化的土豪,刚敬完一圈酒便开始起哄,赵官仁借着酒劲把娇妻美妾们挨个亲了一遍,羞的姑娘们全都捂住了俏脸。

    “赵大人!”

    一位陌生的青衫儒生站了起来,拱手笑道:“听闻赵大人文采斐然,不如借此良机作一首应景的诗,让咱们开开眼界可好!”

    “好哇!夫君快快赋诗一首……”

    谢二小姐拍手欢呼了起来,简直就是赵官仁的脑残粉,赵官仁摆手笑道:“随便来首打油诗吧,众家新娘一个郎,白袍银枪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红杏压海棠!”

    “哈哈哈……”

    一首淫诗让众宾客哄堂大笑,听懂的新娘们全都娇羞万分,躲到赵官仁身后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好好好!”

    青袍儒生拍着手笑道:“赵大人果然是才华横溢,出口成章,随便一首打油诗都合辙押韵,着实令本官钦佩,还望以后多多赐教!”

    “本官?您是哪位,咱们好像没见过吧……”

    赵官仁疑惑的打量着对方,三十多岁的年纪,看气度不像是普通出身,但宁州府的大小官员他几乎都见过,唯独此人毫无印象。

    “在下新任宁州知府杨澈,见过赵首席……”

    杨澈非常谦逊的抱拳一礼,身旁的土豪老兄“噗”的一声,将满嘴白酒给喷了出去,十多桌人慌忙站起来行礼。

    “下官新任兰台知县李明德,见过赵首席……”

    邻桌一位中年人也站起来行礼,满院子的人全都傻眼了,兰台县的大傻子都已经知道,这两位老兄是皇帝派来的亲信,自降品级来当眼线的。

    “杨大人?您怎么来了……”

    宋吃猪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宁州知府可是正四品的官员,而且不声不响的跑来吃酒,摆明是想看看兰台县的真实情况。

    “本官为何不能来,我们可是送了贺礼的,可不是来混吃混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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