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惊到了,当即讥讽道:“兵部尚书?侯爷你在开玩笑吧?你一没带过兵,二没有立下军功,你何德何能敢如此狮子大开口?再说了,就算我们肯保你,你觉得陛下会同意么?”

    云行衍笑道:“谁说我要做兵部尚书了?”

    “那是……?”

    暮恪说罢,就只见云行衍道:“云天清,云天清执掌洛阳军,曾经又参与过剿灭魏冉的战斗,凭他武安侯这三个字,当不当得兵部尚书?”

    “的确,武安侯的人望与能力确实能够担此大任,但这事情我做不了住,还需回去禀报一声……”

    “那你快去吧,来人,送舅父出府!”

    在看着暮恪退走之后,徐狂从后堂走出来,云行衍问道:“徐先生,你怎么看?”

    徐狂沉吟道:“属实陈将军做兵部尚书是对我们最有利的,哎,当时他要打下成都夺得首功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麻烦事儿了,不过如今主上保举武安侯,也不知道武安侯会不会承这个情呢?”

    云行衍说道:“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亲弟弟,我成全了他也比让给自己敌人来的痛快……说起来我也有好久没有见到云天清了,是该去洛阳大营看看了!”

    另一边,易阴阳也得到了云子忠的答复回到了云洛天的府邸,云子忠的要求很简单,那便是扶持武艺不在云天清之下的云华英坐上兵部尚书的职位,这与暮恪带回来的条件如出一辙,不过云洛天却不在乎,这都是空头支票罢了,自己能举荐他们,早晚有一天便能把他们从这个位置上拽下来!

    云洛天此时道:“干得好,你们下去休息吧,到时候告诉他们,就说我们同意了他们的意见,到时候吏部那边自然会有举荐的折子上奏御书房,到时候让他们等消息就是了!”

    “我等告退……”

    等两人退出密室后,云洛天看向贾文和,说道:“贾先生,卦象如何?是吉是凶?”

    此时贾文和拿着火夹子从碳盆里夹出一个乌龟壳来,高呼道:“主上,大吉啊,此事可成!”

    “好!你这就去让人散播谣言,按照原计划行事!”

    云洛天说罢便十分欣喜的端详着那块龟壳,果然,他似乎早已忘却了之前就是因为听从了无戒的什么‘天命之主’的鬼话才让他萌生了兴兵造反的念想,可他还是迷恋此道并对占卜深信不疑……

    第二天——

    云行衍一大早便差人像督察院告假,自己则是一同于楚湘灵去了洛阳大营,今天的云行衍一身劲装,黑色的裘衣,腰跨白虹,身披黑色斗篷,楚湘灵则是骑着一匹白马,披着白毛领子的大红斗篷,一身淡色衣衫,洛阳的雪来的快,去的也快,但这里的气候却也是一天比一天要寒冷的多,尤其是在冰雪消融之后的那几日,宛如折胶堕指,身子骨弱的便会趁着这股寒流而染上感冒,故而两人也是带了些治疗风寒的药物前来拜访。

    此时军营内,云天清正在校场操练兵马,将台之上,云天清身着黑甲,带了一年有余的兵,让他身上的那股书生气退却的差不多了,比往先要成熟的多,面容也黑了不少,只见他右手扶着宝剑,高喊道:“都别偷懒,现在不流汗,上了战场就得流血!出手要快,软绵绵的不如回家去绣花儿,我们洛阳军也不养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