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特别!”

    云天清见瞒不过暮如霜,便委婉的说出了自己沾染五石散的事情,并且乞求她不要泄露出去,傻傻的暮如霜就这样信以为真,并且连续多日去帮云天清解毒,却不料反到成了云天清算计云行衍的棋子,每每想到这儿,云天清就觉得这些事情就在昨天发生过一样……

    至于后来的事情,便是云行衍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云天清算计一筹从而丢掉官位的事情,其实他也不想这样,每当云天清想起这件事,便会问自己,倘若暮如霜对自己好言好语,那自己还会那样对付云行衍么?

    云天清以前不知道,不过现在看来,百分之百会!

    如今在听到故人之名,却是阴阳两隔,这如何能不叫自己唏嘘,即使现在自己有明媒正娶的妻子,但人,尤其是男人,总会在春风得意的时候缅怀过去,云天清也不例外,家有娇妻,妾室更是一个比一个妖娆多姿,不知为何整颗心却被暮如霜死死拴住,直到她死,或许云天清才反应过来,说到底自己还是爱她的!

    言归正传,沈浪见云天清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遂而说道:“侯爷请节哀——”

    云天清叹息的摆了摆手说道:“无碍,我没事,就是感叹韶华易逝,上一次见她还是初夏,如今不过百日她却身死别处,不聊这些了,沈兄,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此留下,你我一醉方休?如何?”

    沈浪说道:“不了,我此来只是为了告诉侯爷,若在不回京,恐怕大权旁落,此生无缘霸业!”

    “哦?那我就先谢过沈兄的提醒,实不相瞒,我也想早日回洛阳,可是如今却被司徒小儿的黄河阵缠携在此动弹不得,真是让人进不能进腿不能退,难呐!”

    云天清故作哀叹,实则意在沈浪,只见沈浪问道:“何阵竟能阻碍侯爷去路,据我所知金陵反贼远远不及贺兰山的狼族战力强悍,侯爷既能在那一战名震天下,那区区小阵定然不在话下!”

    云天清:“沈兄,实不相瞒,在下以思得破敌之策,只是如今天时地利具备,而今只欠人和,不知沈兄可否助我一臂之力呢?”

    沈浪推脱道:“侯爷太看得起我了,在下也想祝侯爷一臂之力,只可惜前方还有很多路要走,若再此损耗过多,恐不利此行,何况我们掌柜的交代过不要惹是生非,明日一早便要离开营地继续前行……”

    “这样啊……”

    云天清有些失落,便说道:“也罢,既然沈兄去意已决,那我也不便强留,你我相识一场,若以后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依旧可以来找我,武安侯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那就谢过侯爷了!”

    两人寒暄片刻沈浪离去,在屏风后旁听的田元皓走出来,说道:“侯爷,就放他这么走了?沈浪的武功可不低啊,绝非花月影那帮人能比的,若能得他相助,那破阵便能事半功倍了!”

    云天清摇了摇头说道:“难不成我军中无人么?你去告诉从西北来的几位将军,这些天也酒足饭饱了,是时候该卖力气了,我还就不信一个黄河阵能难到哪儿去!”

    于是乎第二日云天清率军三万攻阵,未果,陈恒之谏言道:“元帅,末将有破敌之策,可否叫我领军攻敌?”

    “你?”

    云天清不悦的说道:‘如今本元帅兵锋正盛,岂能由你插手?一边呆着去!’云天清丝毫没有把陈恒之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