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笑笑,然后拍了拍罗释的肩膀:“就决定是你了!”

    “啊?”罗释闻言脑袋摇的直重影,“爹!您可别开玩笑了!此事事关重大!我可没心思和小孩子们过家家!”

    “过家家?”罗豪眉头一竖,“老子让你去是打探消息,什么过家家?和你好好说话不听劝?非要逼我动手不成?好!既然你不愿去我也不逼你,等这次回去就将新账旧账好好算清!”

    罗释可是领悟过罗豪的手段,见到后者动了怒火,他也是连忙出声求饶,哭丧着脸道:“爹!我答应!我去还不行吗?”

    “哼!”罗豪闻言冷哼一声,再次扯起了罗释土遁起来,准备回去商量那古门大选的细节…

    …

    巫图窟中,气氛沉闷无比。尤其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谭才,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等待着巫王的回应。而远处的吴礼一行人也是面红耳赤、颜面扫地地躬下身来等待责罚,同时也恨恨地瞪着眼前将他们拉下水的谭才。

    这栽赃嫁祸的事情往大了说是违背宗门规矩,往小了说不过是个人恩怨纠纷。巫王虽然想根据门规降罪责罚,但是话到嘴边却是没有出口。毕竟此事是因为个人而已,他见到颅在一旁蠢蠢欲动,也想趁机判断一下这颅的性格如何,是否会是睚眦必报之辈。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颅!他们得罪你不浅,剩下的…就交给你来处理了!”说完,韦无息身形一转,便退回了座位之上。

    那谭才磕的头皮破损,已经隐隐有流血迹象,听闻此言也是畏畏缩缩的抬起头来,便见到那吕童面带笑意看着自己,心中也是咯噔一声。

    “吕童…不…颅队长,颅大人!小的该死!一时鬼迷心窍…得罪了大人!还请大人能够看在巫王的面子上…饶过小的这次吧!”谭才哪里还知道疼痛,只是磕头如捣蒜。

    而吴礼一行人发觉他们被巫王划分到了同一个行列里,也是有苦说不出,毕竟仔细算来,他们也是被谭才利用的受害者。

    虽然他们不情愿,却也看出吕童与巫王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联系,只能板着脸沉声道:“吕童,之前的事情…我们在这给你陪个不是!其实此事只是一场误会,干脆就这么算了如何?你若是想要什么补偿的话尽管提,我们尽可能满足你!”

    “是啊!吕童!咱们怎么说也同是巫图窟之人,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是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啊!”一行人七嘴八舌道。

    吕童闻言面上笑意更浓:“哈哈!各位兄弟说的不错!我若是再追究下去,倒显得我有些咄咄逼人了!所以…责罚就免了吧!”

    “就是…”,“算你识抬举…”有人低声嘀咕道,而谭才闻言也是面色一喜,就要起身。

    “不过犯错终究是犯错,如果放任不管,只怕以后还会有人重蹈覆辙!”吕童突然话风一转,“巫王!现在我身边恰好缺少人手,可否让他们跟着我来将功补过?”

    巫王对于吕童的回答颇为意外,不过他见吕童面上并无异色,也是点了点头:“没想到颅竟然如此宅心仁厚、以德报怨,既然如此…便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说完,巫王便再也没有心思搭理此事,起身消失在了洞府深处。

    谭才如获大赦,终于长出口气,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站起身来,面色尴尬地看向了吴礼一行人。

    吴礼他们自认是受到谭才蒙蔽才会犯下错误,自从知道了事情真相就一直愤愤不平,只是碍于巫王在此不敢发作。此时见到巫王已经远去,他们终于再也忍受不住。

    “谭才!你这王八蛋好大的胆子,竟敢拿我当枪使!”那吴礼上前一步,一把将谭才扯了起来,就要动手。

    而吴礼身后一行人也是摩拳擦掌围了上来,此情此景竟然如此眼熟,只是其中被包围的人影换了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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