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面粉厂之外的地方，是非常容易的。在副本之内，他们并不需要真的杀死，副本内的人，就可以把他们变成与他们一样的恶灵。”
唐赢打断了一下神州的lv4，说：“面粉厂里面的人，俺能理解是咋回事，那面粉厂外面副本里面其他的人，又是咋回事呢？”
这个不怪唐赢不理解，要说这副本里面的恶灵，是因为心中有怨气变成了恶灵，被留在了这里，化成了副本，唐赢觉得情有可原。
可是这面粉厂外面，在唐赢看来，就不应该再有别的副本工具人才对了。
可是现实上却是，面粉厂之外还是有很多的工具人的。
“这个跟那些恶灵的记忆有关，你可以把这种恶灵副本理解成，是他们记忆和执念的一种具象体现。在他们的执念和具象当中，都有什么，那副本当中就会有什么。”
唐赢看了一眼，自己所在楼顶的围栏，以及纹理都非常清晰的放水层，说：“那这些恶灵的记忆够细致的了。”
神州lv4，解释，道：“副本会如此的细致，并不全部都是恶灵的功劳，玩家系统本身，也是出了非常大的力气的。这些细节全部都是玩家系统本身填补上来的，所以你才会感觉，在副本之内和在现实世界，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距。”
唐赢点点头，“那俺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神州lv4，对唐赢说：“可以。”
“俺想知道，你们研究过玩家系统本身吗？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这个问题，唐赢问过自己身上那个已经自闭的系统，可是没有得到答案。
关于这个，唐赢真的还是有点好奇的。
“要是机密的话，那就算了，俺最不想打听别人的机密了。”
神州lv4，洒然一笑，“这个并不能算是什么机密吧，实际上全世界范围内，所有组织都想要知道这个玩家系统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不过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一个组织，敢说对这个玩家系统有任何的实质性的了解。”
“大家都并不知道，这个玩家系统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而且现在，大家说实话，也不太好奇，它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了。因为当你在研究这个时候，别人可能已经在副本里面，领先你很远了。”
这个答案，不算出乎唐赢预料。
其实唐赢觉得，无论是神州，还是别的什么组织，应该都不了解这个玩家系统才对，否则的话，世界早就完成大一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