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以前冷冰冰的样子。

    躺在床上,颜佳欣失眠了,她呆呆的望着床顶,刚刚云梦宸落寞的独自离开的背影反反复复的在她脑子里回荡,扰的她神思不宁的。

    而此时云梦宸的书房里,今晚,是他给所有暗线最后的时日,他要知道这次到底是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他的人!可对方似乎也知道他的实力,所有事情都做的滴水不漏,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云梦宸知道这个结果脸色一直不太好,可以说是非常难看!不止是如今事情变的非常棘手的原因,而是对方似乎已经把目标锁定在颜佳欣身上,一个不小心不注意,他差点就与她天人永隔了!这是第一次,也只能是最后一次,他再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不管对方是谁!!

    “王爷,咱们的人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的。”齐霄把一个有着密函两个大字样的信封呈给云梦宸。

    云梦宸接过来打开,好看的眉心却在触及到信函上面的内容时,越拧越紧,到后面都已经深深地砻起几道小沟壑了。

    齐霄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以他之前查到的那些来看,这次的事情是真的从未有过的复杂,就连他查起来都觉得前所未有的力所不及了。

    “逃走的那几个悍匪抓住没有?”云梦宸神思低沉,事情的复杂,可不是在后面这些事情的发生开始的。他记得那丫头说在南面山脉见到了猎人,不曾想是那些永乐国的叛逆之徒,而这些人,多多少少又和宁为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王爷,不得不说这永乐国的胡家人在逃亡这一块有着上天入地的本事,否则,怎么连那宁皇派出那么多人都追不到一个悍匪呢,不能小看啊。另外他们之前是如何闯入南面山脉狩猎场的我们也查不到任何痕迹,包括那个在狩猎场被抓的那个。”

    “对了,那人呢,押回来了吗?”

    “王爷,说到这个属下也觉得奇怪,那宁皇只要是与胡家有关的都当时就命他们的人押走了,一个都没有留。就像这次恶鸣山剿匪,留下给永陵国的,都是一些小喽啰。反正这些人于永陵国也没什么用,所以最后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你听说过隐士吗?”云梦宸突然开口,问出的问题却是很冷门。

    “隐士?”齐霄有些疑惑。他略有一些了解,可不知道这个,与永乐国这些事情有什么关系。“王爷,难道您觉得这些事情与那些有关吗?”他也是觉得这事有些不同寻常。

    “如果你一个国家的那种不为人知的秘法被外人知道了,你也不会让那些人流落在外的,这是一种大忌讳。当年永乐国覆灭,不就有一些这其中的成分在里面吗。”

    齐霄似懂非懂:“王爷的意思是,这胡家人知道那宁皇的秘密?”

    云梦宸薄唇勾出个有深度的弧度:“或许吧,谁又知道呢!”他从不相信宁为瑾这人会做这种无意义之事,而唯一能解释这次事情的原因,就得要说到当年胡家和他们的前前皇,也就是花清蕙的父皇和母后之间的恩怨纠葛了。

    云梦宸没有深入的说下去,他看向齐霄:“无论如何,以后整个宸王府的安全,当以王妃的为主,吩咐下去,暗线调一部分人回京,其他人随时待命,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这次本王可能要把永陵国那些隐藏的蛀虫给全部找出来消灭掉了!”

    齐霄闻言,立马振奋了起来:“王爷可是要启动飞鹰计划?太好了,齐霄早就想大干一场了。”

    “不,飞鹰计划目前还不适合暴露,得等到这次永陵国与阿达那的商脉合作之事谈妥之后,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把飞鹰计划悉数开展。本王要的,可不是不痛不痒的警告这么简单,有的人,你不让他流些血,他们都是不会知道痛的呢!”

    “齐霄明白了,王爷放心,此后属下定会在任何事情上都多留一个心眼,再不会出现之前让王爷担心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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