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乐业,今入秋,特意摘了那脐橙,运往京城予父皇。”

    皇上并未回话,只是冷冷的望着他。

    “父皇。”夏成慕感受到气氛的凝重,他小心翼翼抬眼,对上皇上那双暗藏怒气的双眼。

    “朕听闻你这段时日的风流事已是十足烦闷,不愧是朕的好儿子啊。”皇上怒道。

    夏成慕急忙屈膝下跪,快语道:“此定是有人污蔑儿臣,这段时日,儿臣都在府上潜心学习,希望能替父皇分忧。”

    “分忧?”皇上嘲讽的笑了声,将面前早已准备的折子扔在地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众口悠悠难以调众,你还是去佛堂写上几日的佛经。让你好好静心,而不是满嘴谎话糊弄朕。”

    “是,儿臣知错。”事已至此,夏成慕不在狡辩,徒让人看笑话,他缓缓攥住拳头。脑海早就将对付他的人过滤了个遍,等他出去,定是不会放过!

    皇上扫视一圈,怒气敛了敛:“诸位爱卿可还有事禀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半饷,无人开声,皇上站起,拂袖离去。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朝臣跪了一地,唯独一人无需下跪,翩然站着。

    夏成慕盯着前面笔直站着的夏璟年,眼底闪过丝锐利的冷光:“皇叔,此事可是你告密。”

    夏璟年似是听到何好笑之事,很是怪异的看了他眼,唇角缓缓勾起:“六皇子你怕是误会了吧,就你那风韵事,本王不屑知道。”

    “你莫要以为我不知,当初我下陇西,你救了那读书人。”夏成慕突然凑到他耳畔,咬牙切齿道,“皇叔你说,若是我将此事告知父皇,他可会治你罪?”

    夏璟年淡淡一笑,疏离的往后退几步:“是又如何,尽管去。”

    夏成慕也就是过过嘴瘾,他在陇西治蝗灾那事办的就不地道,也就是快刀斩乱草,留下许多弊端。

    皇后听闻夏成慕被惩罚入佛堂,火急火燎前往金銮殿,一入内就道:“皇上,你怎将慕儿给罚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何误会?”

    “误会?”皇上冷哼声,将正看着的一本折子扔在地上,落在皇后脚边,“白字黑纸在状告老六,作风奢靡,风流快活。”

    皇后垂眸一看,入眼的便是杨尚书的名,她眼底迅速闪过丝阴狠,抬头之际又是恢复常态:“皇上,慕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