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能自己,她跪在地上求季蔷:“公主,奴婢求求您了,好歹喝点粥吧。若是齐王知道您现在这模样,定是不会安心的。”

    “好。”许久,季蔷才出声,原本清冷又夹杂丝丝甜的嗓音,因日日哭,早就嘶哑不已。如老妇人般讴哑不已。

    虞美人和季阳抽空都会来公主府陪季蔷,开导安慰她,但这些都无用。

    辰朝的百姓如今将夏璟年当做过街老鼠般,喊打喊骂,若是他出现,定是会被百姓撕的七八块。

    夏成慕和夏羽都高兴不已,这可少了个劲敌,究竟是谁动的手,都在暗地里观局。

    太子妃忧心忡忡,她对太子道:“殿下,如今齐王下落不明,还背上了这无须有的罪名。妾身心底实在是难过的紧,你不如同父皇说说。”

    “不是本宫不敢说,而是父皇如今压根不愿听到皇叔的名字。”太子叹口气,“就怕要将皇叔除掉的人,是父皇啊。”

    太子妃大惊:“殿下.....”

    “皇叔太过锋芒毕露,才能和才学都会咱们辰朝的顶尖人。而且他还流着皇室的血,为上位者,不可能不忌惮。”太子抿口茶水,“皇叔不仅消失不见,还背上了这叛国之罪。若是父皇真心待弟,就不会让流言这般肆无忌惮的流传。”

    太子妃若有所思,她深深叹息声:“妾身听闻那霄阳公主这段时日都未睡好,我想去公主府看看。”

    “静儿想去就去吧,她倒是个深情人。”太子颔首。

    太子妃前往公主府,见着季蔷大惊失色,原本的绝色美人如今双眼略微凹陷,整个人都憔悴不已,如同行尸走肉。

    “公主,你可得保重自己的身体啊。”太子妃抹着泪,她拉着季蔷的手,“我自然是相信齐王的,今个儿我同太子讨论了一番。恐是皇上想取齐王的命,毁他的名啊。”

    季蔷怔然,她潸然泪下,回过神来。可不是吗,只有那上位者才能将事态引造成如此局面,她猛然攥着拳头,盯着宫中的方向,眼底发狠。

    夺走夏璟年的命,名的人,不管是谁,她一一要讨回!

    但在此之前,她要去寻他的夏璟年,他定是在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