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他激动的捧着,“这药有用吧。”

    季蔷正色点头:“错不了,爹随我一同将这药给发放下去。”

    军医帐营内,一大堆瘫坐在地上,嘴唇发青,双眼无神的士兵。

    其中有一个只十五岁的少年,更是只保留这一口气,他眼泪哗啦往下流,终于是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季蔷率先将解药给他服入,并且安慰道:“莫急,一定会好起来的。”

    少年眼眸充斥着对季蔷的信任,硕大滴眼泪凝结,声音嘶哑道:“好。”

    季元勋忍不住背过身去,他是一个父亲,遇上这还是少年郎的男儿,更是心底起心疼。这战场上的好男儿们,也是别人家宝贵的儿子。

    “爹。”季蔷起身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被毒性侵入的比较浅的士兵们服入解药后有了很大的好转,病情稍微重点的则需要加大剂量。过了几日,全军都恢复了正常。

    远在京城的夏璟年也得知此消息,他披着一件外袍,微咳嗽望着手里的竹简。

    “主子,您喝点枇杷水吧。”方平心疼不已的端着熬煮的枇杷水入内。

    很多天很多天想念霄阳公主,方平在心底重重的叹口气,若是她在的话,自家主子就不会这般折腾自己的身体了。

    夏璟年颔首,他端起枇杷水一口喝完,继续批阅。

    这几日老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差,许多奏折也让夏璟年下朝后一起看。自打经历了太子之事,皇帝的心态都稍显得疲惫了不少,不愿意再立嫡折腾,更是不相信夏成慕等人。

    朝臣们都纷纷站队,也有的在观望,不解皇帝这是何意。户部尚书特出要再立太子,被驳回,惹得其他人不敢再提。

    这段时日又让夏璟年来参政治,朝堂上的不少老狐狸都在想,这皇帝是否要将帝位传给夏璟年。

    这种风声一起,夏成慕和夏羽俩人面上毫不在意,实际心中早就按捺不住,连忙各自回府跟心腹商量对策。

    夏璟年全然不顾外边的风言风语,他孑然一人独来独往,在众人眼底看来,齐王就是个毫无感情的行走人。

    倒是安楠耐不住去找他,却是被一次次的堵在齐王府门口,到后面,在门口守门的侍卫一见她就立即关上门。

    惹得安楠十分的恼火,她在门口攥着拳头,心中积攒了一股气,最终竟是怪到了不在京城的季蔷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