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落长河间却也羞红了眼。

    还没登上皇位的时候就有人跟他说,九五之尊,意味着全天下最值高无上的权利,同时,也意味着前所未有的孤寂。

    他冷声笑了笑,他不信,他从来都不信这些。

    第二日,夏璟年早早的起床上朝,之后再也没有今后季蔷宫中。

    前朝后宫都传着这发妻是不是就此失宠了,倒是尚书局,还在日夜赶制这嫁衣,如火如荼的嫁衣长摆拽地,繁复的金线在上面一遍又一遍的绣着金凤的模样。

    虞美人在房中来回的感叹着两人的近况,却也让季阳一阵无奈。

    他在夏璟年身边多日,自然是知道这陛下夜夜买醉,有时间就去姐姐宫中偷窥的事。陛下和他姐姐,一时半会儿,还出不了什么事,不过是两人都耗着面子而已。

    他抬手将面前的小丫头揽在怀里,俯身含住小丫头欲张的小嘴,面上含笑:“陛下和姐姐的事,自有他们自己操心,你呀,还是操心操心什么时候给我来个胖小子吧。”

    说着,就在怀中美人的惊呼中抱着她进了屋,不一会儿,一阵娇媚的呼声便在房中传来。

    云持借着势,便让人模仿季蔷的笔迹给宫外的牧笙送了封信。

    牧笙看着信上娟秀的小字,眉眼一动,想到是季蔷来的消息,便转身跟着屋内小牙招呼了两声,就收拾收拾往宫中走去。

    云持看着牧笙离去的方向,嘴角含起了笑容。

    他回头望着身后的男人,对着说:“听说这刚进宫的娘娘长得和灵儿颇像。”

    宋兄站在他身后,只是望着牧笙离开大的方向,没有说话。

    云持也不恼,只是有意无意的调侃:“那日我们遇见的姑娘,不知是她像灵儿,还是灵儿像她。”

    说着,便转身离开。

    牧笙站在宫门前,回想着信上所言,便将身影隐在黑暗中,黑曜石般的眼睛在黑暗中搜寻,顺着那日入宫的记忆就摸到了季蔷所言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