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刺入皮肤,瞬间便会让人麻痹无力,还附带闭封穴脉的效果。

    还有两步就要走到床边,季蔷敏锐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一股清风拂过,季蔷的手扭曲的向后刺去,破空声起,她夹着银针的手掌被一只手直接抓住,季蔷暗道不好,扭身长腿向后横扫,身后抓住她的手松开,季蔷也看见了退身到几步外的一个男人。

    夏瑾年轻笑看她:“几天不见,公主殿下的身手又长进了些,明明危机源源不断,公主殿下的身手也没落下,当真让本我佩服。”

    “哪里那里,怎么比的上一次比一次像个毛贼的齐王殿下,以往都是攀爬窗户,现在居然都会上房梁,这要让人知晓齐王殿下爬上小女子闺房的房梁,怕是要让人笑掉大牙。”季蔷收起了银针,看着夏瑾年嘲讽。

    夏瑾年无视了她讽意,寻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举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皱眉道,:“冷的茶倒也不续杯的吗?”

    “齐王殿下这是以为在齐王府吗?我这个小地方可比不上那等阔绰的府邸,下人不够周到也是正常。”季蔷冷冷的靠着窗户注夏瑾年的动作,夏瑾年刚刚喝的那个茶杯,可是她之前就喝过的,换而言之,夏瑾年用她的茶杯喝了茶,想到这,季蔷心中就一阵恶心,面上更没有好颜色。

    “啧啧,确实简陋了些,何况手下的铺子还欠了四十万银两的欠款,如此本王倒是可以理解。”夏瑾年看着季蔷道:“不过能让公主殿下写出书信特地让我过来,想来不是这四十万不是小麻烦了,但就这个态度,本王觉得很难帮公主殿下度过此劫啊。”

    说完,夏瑾年就转头继续拿起手中的茶杯玩弄,季蔷眉头抽了抽,心想着等这人走后就把酒杯给砸了,脸上也极不情愿的朝着夏瑾年走过去,在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