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盖的!”付亮随即也跟着起哄,一瞬间气氛又没刚才那么压抑了。

    仨人打闹了一番,付亮指了指低头不语的刘立伟,随即都安静了下来。

    “刘所长,你……你不抽根烟嘛?”

    付亮很客气地给刘立伟递上根烟。

    刘立伟转过身,道了声谢,接过烟放到了嘴上,付亮赶紧帮他点上。

    吸了口烟,刘立伟微微一笑:“你们刚才聊得挺带劲啊!后来咋样了?”

    一听连刘立伟都感兴趣,仨人更来劲了,付亮和孙明也催促郑永田赶紧往下讲。

    “我也是听我娘说的……杨叔的妹妹吊死后,乔老大闹了一场,还惊动了警.察……他的腿好像就是这次被杨叔家人打瘸的……当天晚上他跳了河,但没有死成……这件事也就这样了。”

    付亮又接着说:“我听说他以前并不懂医术,也不会给人叫魂算卦,都是跟黄河娘娘学的——对了,这次惹怒黄河娘年的事,也是他告诉街坊们的,他让我们来庙里磕头烧香。”

    “奥?”刘立伟似乎兴趣比我还大,“那黄河娘娘到底灵不灵呢?”

    “灵啊!很灵!来庙里烧香磕头的,回去后都没事了,除了杨叔爷俩外……”

    我并不信什么黄河娘娘,但了解到村里最近发生的这些事,还真有些邪门,相信其中定有蹊跷。

    下午大伙都甩开膀子在村子里排涝,没少使力气,又一口气聊了一个多小时,我渐渐的倦意袭来,靠着墙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尿憋醒了,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些冷,就卷了卷被褥,犹豫是不是憋到天亮,可尿意排山倒海,根本无法控制。

    冬天在没有暖气的屋子里,半夜被尿憋醒起床.上厕所的,一定能体会到我此刻的感受——没办法啊!

    蜡烛已经被吹灭,身旁是几个人均匀的鼾声,我小腿还被付亮紧紧抱着,估计睡梦中当成自己媳妇了。掰开他的胳膊,我刚坐起来,视线恰好扫到神像前,顿时后脑勺像被电了一下。

    我看到杨树辉的媳妇又跪到了石像前,依旧是额头戳到地上。

    吓得我想喊他们几个,尝试了几次,喉咙抖得厉害,根本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