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还算个事嘛!没看到正忙着嘛!”

    郝民圆转身问妇女:“她家鸡和狗咋啦?”

    周老汉苦笑着说:“几只鸡,一条狗,昨晚不知道咋回事,死了!”

    刘希利插嘴问:“你家离这里远么?”

    周老汉忙回:“一个村的,能多远!也巧了!离着死者家很近,一个胡同。”

    “那行,一块看看吧!”刘希利点头道。

    几个人出了院门,顺着大街往东走了二百米,又拐到了条胡同里。

    走了几十米,周老汉指了指扇土黄色的大门:“几位领导,这就是她家!”

    妇女哭丧着脸走到几个人面前:“七八只鸡啊!刚开始下蛋……虎子都养了五六年了,家里就我一个人,看家护院的离不了他。”

    说着呜呜呜地哭起来。

    进了院子,我迎面看到地上躺着几只鸡,每条鸡身下都是一滩血。

    走到院中间,又看到一条大黑狗,头扭到了一侧,嘴巴张到九十度,露出了满口尖牙和红舌头。

    身下同样是一滩血。

    看到这一幕,我也有些吃惊,这是啥动物干的,据我所知,整个黄河下游一带属于黄河淤积地,所谓陆地上的野生动物,除了鸟外,只有黄鼬和兔子。

    黄鼬偷鸡我倒是听说过,属于专业技术级别,可这么大的黑狗,嘴还被掰成这样,别说黄鼬,就算一般个头的狼也办不到。

    郝民圆和刘希利也连连咂舌。

    “昨晚就没听到啥动静?”郝民圆惯例性地问。

    妇女点头如捣蒜,哭着回道:“孩子读高中,住校,老伴儿外出打工了,几个月才回来一次,我……我昨晚没在家。”

    “啥?”周老汉一扭头,“大晚上你不在家,在哪?”

    妇女脸顿时变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

    郝民圆摆了摆手:“行了!乱七八糟的事,我们也没必要知道。”

    刘希利凑过去做了个简单的“鸡的尸检”和“狗的尸检”,再次抬起头时,脸色已是大变。

    郝民圆应该也看了出来,忙问:“咋样刘科,有啥不对劲?”

    刘希利点了点头:“都是被咬死的!”

    郝民圆惊得张了张嘴:“咬死的?什么动物这么凶!”

    刘希利眉锁紧皱,深吸了口气后,才再次开口:“不是什么动物,而是……而是人!”

    “人?”

    “不可能吧!”

    在场的都听得目瞪口呆。

    刘希利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表情,很肯定地回道:“是人!我百分百确定!”

    气氛瞬间凝固了,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不知道开口说啥。

    沉默后,郝民圆点了点头再次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