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了点头:“大舅我记住了,有什么情况我会来告诉你的。”

    大舅没说什么,只是朝着我微微一笑,让我顿时感觉到一阵难以形容的舒服,甚至是激动。

    他朝我笑了!大舅竟然对着我笑!能感觉到,他的笑带着亲情,是舅舅对着外甥的笑。

    回到村支部大院,已经是暮色时分,韩建立和周一诺俩人有说有笑地站在院子里。

    “东哥,去哪了?周叔让我俩喊你们吃饭呢!”

    我点了点头,想到法颠,就问韩建立:“法颠大师回来了嘛?”

    “来了,在周叔家喝酒呢!”

    四个人回到周老汉家,他和法颠俩人已经喝得面红耳赤,周老汉正在噼里啪啦地讲着什么,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我们几个进屋。

    “大师啊!黄河里的东西,我们不能惹,也惹不起……”

    “大师啊!河神会惩罚所有对他不尊敬的人,还会带走他们的灵魂。”

    法颠一边听着,一边咧着嘴笑:“问题不大!问题不大!”

    我们四个坐下后,周老汉才满脸涨红地扫了一眼,最后视线定格到我脸上:“小兄弟啊!明天早晨八点半祭河,大师答应帮我们,你们……你们也记得按时去啊!”

    看他醉得差不多,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周叔,祭河这事我们也没参加过,到底啥样,你给讲讲呗!”

    酒后吐真言嘛!我想只要他说的话够多,一定会说漏嘴。

    周老汉憨笑着摇了摇头,舌头已经有点发直:“有……有啥好说的,这事还得问……问你大舅啊!这……这可是他的本事。”

    “二十年前的那次祭河,我大舅不是没参与嘛!”我紧接着问道。

    周老汉只顾自己啪啦啪啦地说:“整个方圆百里内,没有谁比宋老大'和黄河接触深?他都吃过黄河里……”周老汉话没说完,自己浑身一怔,后面的半句话用叹息代替了。

    “你话说完啊!我大舅吃过什么?”我头皮一麻,着急问道。

    周老汉含糊其辞地回道:“没……没什么!”

    说完竟然趴到了桌子上睡了过去。

    我被弄得一头雾水,也不确定他是真喝醉,还是假装的。

    “宋建民和你说什么啦?”

    我正愣神,法颠嘿嘿一笑,问我。

    “没啥!有人找他捞尸……”

    我话没说完,法颠就紧接着问:“是白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