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涌了出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下面应该有一口古墓,而且葬的不是人,只是……只是后来发生了意外,墓里的棺材被人弄走了,这是直接导致这一带频频出现怪事的原因!”

    法颠说这话时,声如洪钟,我想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大家再次议论起来。

    我随口问他:“棺材?什么人会把墓修到河底?”

    法颠微微摇了摇头:“我已经说过,墓中葬的不是人……至于这口被弄走的棺材,应该就是黄河鬼棺。

    黄河鬼棺?

    听到这四个字,我后脑勺犹如被电了一下。

    现场拉起了警戒线,刘希利带着自己法医科的人进一步做尸检,得出的结论是:死者死亡时间介于二十四小时到四十八小时之间,死因为窒息,初步断定是溺水性窒息,死后被人剥了皮。

    从死者剥皮的手法看,十分熟练,整张皮是一气呵成被剥下来的,说明这人心理素质过硬,对人体构造十分熟悉,应该不是第一次。

    因为没有发现其它线索,暂时无法确定死者身份,不过一旁的韩建立已经哭成了泪人,他觉得这人应该就是周一诺。

    吴静涵赶紧过去劝他。

    整个下午我都觉得浑浑噩噩,脑子里乱成了一滩浆糊,很想躺下睡一觉,觉得可能睡一觉后感觉上会好点,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吴静涵一直守在我身边,攥着我得手,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和他聊起老爸的事,其实关于老爸的记忆我脑中储存的原本就不多,随着年龄增长,时间越来越久,这些记忆就如同被蒙上一层纱布的景物,越来越模糊起来。

    吴静涵只是听着,等我说完后,她才淡淡一笑:“其实我还很羡慕你呢!”

    “羡慕我什么?”我反问她。

    “你至少有这么多美好的记忆,可我呢?父母在我意识中,就是一张白纸。

    就这一句话,我所有的忧伤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对啊!我怎么忘记了吴静涵的经历,她自小跟着爷爷长大,怎么说我还有老妈,她呢!不但没有感受过父母的温暖,自小还受到叔叔婶子的排斥。

    斗转星移,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换成我安慰她,最终的结果是俩人一番羞羞的亲昵为结尾。

    有位不知名的哲人说过,男人和女人的矛盾都可以用睡一觉来化解,如果睡一觉不行的话,那就再睡一觉。

    这是哲理!很哲理!

    很快到了傍晚,我本想去找法颠聊聊天,试试能不能再套点话,谁知这老和尚一下午没回来,只好去找韩建立。

    之前我还觉得这小子有点幼稚可笑,为了个认识几天的女孩,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直到中午在黄河边上看到那一幕,我才突然改变了想法,此时反倒对他有了几分敬意。

    韩建立一个人坐在周一诺家的客厅里,手来抱着周一诺的照片,神情严肃,精神恍惚。电子书屋

    我和吴静涵进屋,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又低下了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再次抬头朝我苦笑一声:“东哥,我没事,就是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我点了点头:“咱们去镇上找个地方好好喝一杯吧!”

    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他的兄弟,我知道此时就算说的天花乱坠,也无济于事,倒不如陪他好好喝一杯,不是有那么句话嘛!一醉解千愁。

    和新村支书借了摩托车,十几分钟后,三个人来到了镇上,随便找了一家快餐店。

    或许是时间尚早,快餐店也不忙,点菜时和老板闲聊起来。

    “咱们镇上人不多啊!”我问。

    老板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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