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梭子鱼。

    不是居住在黄河边上的人,可能并不知道黄河里还有一种梭子鱼。

    黄河中最出名的是黄河鲤鱼,这是因为除了黄河鲤鱼肉质鲜嫩外,还有相当的数量,能进入到千家万户的饭桌上,其实黄河里最好吃的还是梭子鱼。

    黄河梭子鱼是种淡水鱼,体型瘦长,据说捕获最长的超过一米。

    因为这种鱼对水质要求极高,导致数显越老越少,而且动作敏捷,再加上身形细长,可以说和泥鳅一样,根本不好捕获,所以知道的人也就少。

    张老汉家里竟然会隔三差五吃一顿梭子鱼,有时候还会给邻居送点。

    郝民圆问陈大鹏:“这个张老汉下河捕鱼嘛?”

    “捕鱼?”陈大鹏嘿嘿笑了笑,“连路都快走出了啦,还捕啥鱼?”

    “我是问他年轻时!”

    “也不啊!这人心很善,抓鱼逮虾的事从不干,他家自己养的狗啊猫的,死后自己也不会吃,而是埋掉。”少女同学网

    身后的几个副队长不禁笑出声来。

    “现在还有这样的好人?”

    “不出家当和尚倒是也可惜了!”

    郝民圆沉思了一下,又接着问:“你就住在黄河边上,仔细想想,这一个半月里黄河上有没有发生啥怪事?”

    “怪事?”他挠了挠头皮,“你这么问我还真想起一件怪事,好像……好像有一个半月了,对!就是那场大雨后的当晚,黄河里飘来一阵腥气味,是那种臭嘎啦坏海带的腥味,很难闻,熏得我们全家都睡不着了。”

    “腥气味?除了腥气味外,没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声音?”

    陈大鹏很肯定地摇了摇头:“当时我实在受不了,还到河边看过,当时整个河面都被浓雾笼罩着,什么也看不清。”

    说完这些,陈大鹏双手一摊:“好啦!领'导们,我也就知道这点事,全都告诉你们了,这下可以饶了我吧?”

    郝民圆这才恢复之前的神态:“其实我说的这事也不归我们所管……”

    来回折腾了两趟,已经过了晌午头,几个人都没吃饭。

    我先给吴静涵打了个电话,她已经到了济南,刚下火车,俩人聊了两句便扣掉了电话。

    刘立伟让餐厅大厨给做了俩菜,他也坐下了,几个人各自倒了一杯酒。

    吃着饭,郝民圆和刘希利互相补充着把上午的发现说了一遍,刘立伟听完后,也是十分震惊。

    “世上还真有这样的生物?冯老师是咋说的?”

    冯老师早已被我们送了回去,他说把这事和几个朋友说说,这几个朋友都是动物学专家,或许能说出啥道道,让我们等他消息。

    “冯老师也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这有悖常理啊!”

    又聊到那个张老汉,郝民圆的意思是去一趟他家,先了解了解情况,毕竟陈大鹏说的属于传言,其中真实成分占了多少,实在不好说。

    刘立伟又给人民医院辖区派出所的张立海打了个电话,把情况简单和他一说,让他调动所有可调动的力量,这几天在黄河边上巡逻,严查使用雷管炸鱼的现象。

    另外他在召集文职人员,对黄河制药厂的案卷进行整理,试试能不能找出点线索。

    一顿饭吃的几个人心情都很沉重。

    三点半,我和小何跟着郝民圆开车去王高村。

    郝民圆觉得此行的目的就是了解情况,不宜多带人,而且有个女的跟着好说话,可能还让人觉得好接近。

    小何比我大四岁,说起来刚工作第二年,还没对象呢,所以和我坐在车后排,多少有点扭捏。

    巧的是,郝民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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