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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大头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制药厂,不光制药,还致力于新药物的研制和开发,有自己的科研团队及实验室。”

    听他这么说,我和郝民圆几乎同时惊呼出声。

    “大头,你……你们厂一直叫渤海制药厂?”听他这么问,我就知道和我想到一块了。

    “这个……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是吧!没听说我们厂还有其它名字。”

    “你们厂主要是开发制造哪方面的药物?”

    “抑制精神以及治疗各种神经方便疾病的。”我爱中文网

    郝民圆点了点头,拿出手机递给袁大头:“这照片上的人是不是张老汉的儿子?”

    袁大头接过手机只看了一眼,便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兄弟,之前在张老汉家,你说看到卧室里有两张床,而且其中一张床上铺着防水布?”郝民圆又转身问我。

    我点了点头:“对啊!当时觉得很奇怪,所以跑出来告诉你。”

    这时候郝民圆脸上的神情已经十分凝重,他沉思了十几秒钟,又问袁大头:“大头,这事之前你咋没和我说?”

    袁大头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兄弟,这之后还有很多事……算是村里的秘密吧!之前……之前开过全体村民代表大会,我也是签过字的——再说,之前你只是问他有没有其他家人,也没仔细问他儿子的情况……”

    郝民圆忙解释:“兄弟别误会啊!我丝毫没有怪你的意思——难道你们村的村民们不想让外人知道村里出了个这样的怪人?”

    袁大头说话有些吞吞吐吐:“这里面还牵扯到别的事……嗨!其实现在也都过去了,老村支书也去世了好几年,你……你是刑警队大队长,这事我说了也无妨……”

    话要从张老汉带着他儿子四处治病开始说起。

    眼看着儿子的身体越来越奇怪,分明已经不像人啦!张老汉那个着急啊,最后把希望全都寄托到自己厂里。

    袁大头还记得那是个下着小雨的黄昏,厂里派来一辆黑色帕萨特,把张老汉儿子接走了,送回来时已是一年之后,村民们本以为这次总算找对人了,他儿子的病也应该被治好,谁知却看到了个更加吓人的“怪物”——当然这一切袁大头只是听其他人描述的。

    一年前,张老汉儿子还仅仅是样子奇怪,可这次被送回来后,精神也失常了,说白了,已经成了疯怪物。

    巧的是那阵子村里闹过一阵传染病,几乎半个村的人都闹腹泻,吃啥药都不见好,最后拉到进医院挂吊瓶。

    这件事惊动了区里防疫局,还派人下来调查过,可惜鼓捣了十几天,也没个结果。

    乡村百姓,大都推崇封建迷信,指望医术不好办,村里就请来一位风水大师,袁大头见过这人,是个胖老头,他在村里转悠了一圈后,说必须开坛祭祀。

    村子人一听他有法子,都高兴坏了,也就全然不怀疑他的话是真是假。

    和所有的神棍一样,这位风水大师打着“虔诚”和“上供”的旗号,让村子交了不少香火钱。

    设坛祭祀时,村支书号召能回村的村民一定回村,在外工作的请假,做生意的暂停,目的就是为了配合风水大师为村子驱邪避祸。

    祭祀台就设在村后的大池塘边上。

    真的和电影里演的一样,风水师穿上了土黄色的道袍,左手握着黑色罗盘,右手持一把木剑,先是烧香磕头,然后他含了一口酒,用木剑挑起燃烧着的纸钱,在空中一阵乱舞,然后甩着头把酒喷了出去。

    伴随着“刺啦”一声,空中划过一道火焰。

    如此重复了好几遍,他大喝一声,用木剑指着池塘:“大胆妖孽,还不出来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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