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种尽显阳刚之气的本能反应,尤其是被刺激后。

    忙蜷缩起起来,用手遮挡关键部位。

    小何朝我白了一眼:“又不是没见过……”

    郝民圆过来扶起我:“兄弟,没事吧?”

    我揉了揉脖子,脖子上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感。

    “没……没啥事!”我环视一周,这才看到了躺在门后的怪人和距离他两米外的黑猫,一人一猫都一动不动,“你们怎么来啦?”

    刘立伟看了一眼门外:“还不是立国报的警——他刚睡下,听到你宿舍这边传来凄惨的叫声,就过来看看,见你宿舍亮着灯,门还拉着缝隙,就先喊了你两声,你没答应,于是推开门,就看到现在的一幕。”

    还没等我回话,郝民圆接着问:“兄弟,这到底怎么回事?人不会是你……”

    我忙摆手:“我?算了吧!反倒是我差点被害死……”

    我详详细细地把昨晚经历的一切说了一遍。

    刘希立给一人一猫做了简单尸检,竟然没能找出死因。

    我也是一头雾水,郝民圆让我仔仔细细回忆昨晚的经历,尤其是在昏迷前,有没有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

    当时怪人掐住我脖子……双手紧紧的……我感到窒息和头晕目眩,在我失去意识前,好像感觉到小腹动了几下……难道是本命蛊?

    赶紧用思维的语言“呼”本命蛊,连呼两遍,却没听到回应。

    出了人命案子,按照程序我得跟着回派出所录一份详细的口供。

    河口区派出所里依旧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有五六个人还在清理,或许经历后才觉得可怕吧!此时踏进院门,依旧有种让人窒息的压抑感。

    毕竟是自己人,一切过程从简,再次叙述昨晚的经历时,我也反复琢磨怪人的话,这人看不出年龄,说五十,说六十,说七十八十,都有人信。

    他应该认识布拉古,而且也是老苗族的人,甚至和布拉古是同一寨子的,他找我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寻回那张写满奇怪文字符号的兽皮,至于找到我的原因,应该是靠那只人脸黑猫。

    老苗族的人擅长养蛊、下蛊……人脸黑猫会不会和水猴子属于同样的存在呢?

    这一切都和蛊有关?

    我把这些线索融合了起来,忽然大脑里犹如划过一道闪电。

    “郝队,我有个想法!”

    “奥?啥想法?

    “听希利哥说你们在大老王家里采集到几个奇怪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