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厕所啊!”

    小女警.察朝我一咧嘴,出了门。

    一下子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吴宇辉,气氛瞬间就变了味。

    吴宇辉浑身除了眼珠子外,都不能动,但还是狠狠地瞪着我,其实我理解,之前在只有我自己陪床时,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从某种角度说,我眼睛和手都赚了点便宜。

    她这是表明自己态度和反击呢!

    我只好硬着头皮伺候着。

    果然等了约有二十分钟,小警.察才咧嘴走了进来,还朝吴宇辉摆了摆手。

    看到吴宇辉恢复这么快,我打心底高兴,又紧接着来到十一楼,之前在公交车上,秃头男告诉我老王在1106。

    果然一进门就看到秃头男和中年妇女门口一侧的座位上,病房里几乎挤满了人,老王一动不动地躺在最靠外的病床.上,身旁坐着老王婶子。

    我这才突然想起一件事:为啥之前在公交车上,中年妇女说老王和他媳妇关系不好呢?不对啊!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感觉俩人很默契,属于典型的老一辈恩爱夫妻。

    先是秃头男看到了我。

    “哎呀!小兄弟,你……你还真来了!”

    听语气他以为之前我说的是客套话,没想到我会真来。

    这话反而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来得急,没买东西,空着手看病人这可是一大忌讳。

    我赶紧掏出二百块钱:“婶子,这次来的着急,也没买啥东西,你就给王叔随便买点吃的吧!”

    老王婶子双眼红.肿,估计不但昨晚没睡好,刚才还又哭了好几场:“孩子,你……你有这心,婶子就很高兴了。”说着还是很麻利地把钱揣进了口袋里。

    “王叔咋样了?”看着病床.上躺着的王叔双目紧闭,嘴唇发紫。

    “中了蛇毒,倒是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说大概今晚就会醒过来。”说着又呜呜呜地哭起来。

    秃顶男和中年妇女赶紧劝,又是嫂子长,又是嫂子短的,听起来好像很亲一样。

    “叔到底是咋让蛇咬着的?”其实我是想问好好的怎么会有毒蛇呢!

    老王婶子抽泣地说:“我也不知道啊!听他惨叫了一声,我拉开灯,恰好看到一条大拇指粗细的红蛇钻了出去。”

    “红蛇?是红颜色的?”我又问。

    “是啊!我看的真真的!”老王婶子一拍胸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