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像,模样为啥和我那么像?

    最大吊脚楼石碑上的文字到底记叙了什么内容?

    难道真的每隔几十年,寨子里就会出现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寨子里人称其为主人,这又是何原因?

    在众人吃吃喝喝的喧闹声中,我思绪也有些凌乱。

    桌子上的“食物”很快被吃光了,几乎所有人脸上都挂着意犹未尽的表情,我还注意到这些人在吃东西时,年轻女人先吃,随后是年长女人吃,最后才是男人。

    此时盘和碗里几乎都光了,有几个男的,面露贪婪神色,正在很小心地舔盘子。

    看得我又是一阵作呕。

    这让我想起了历史书中记载的母系社会。

    因为受到当时劳动方式的影响,更擅长采摘和可以生儿孕女的女人成了主要劳动力,地位也随之高了起来。

    难道这个寨子还处在母系社会?

    我还注意到,他们在吃东西时,有时候用汉语交流,有时候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应该是苗语。此时我才寻思过了。

    虫皿苗寨的人好像都掌握两种语言,一种是他们本族的话,另一种是蹩脚的普通话。

    竟然和我们河口区当地方言有几分相似,怪不得我听起来并不觉得别扭。

    感觉阿母口中的龙涎血并没有刺鼻的血腥味,而且喝到肚子里还很舒服,比常见蚕茧略大的蚕虫也不难吃,似乎还有烤鹌鹑蛋的味道。

    我喝光后,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女孩立马倒上。

    既然没啥危险,况且我真饿了,见别人吃得这么香,我也忍不住又吃了十几个蚕虫,喝了两杯龙涎血。

    “小何和小吴咋了?”

    “这是水又不是酒,怎么会喝醉呢!”

    耳中传来郝民圆和冯老师的声音。

    不好!

    第六感觉让我浑身一颤,忙朝着声音望去,就看到郝民圆和冯老师弯着腰,小何和吴宇辉则趴在桌子上,俩人都是一动也不动。

    赶紧走过去,先翻起吴宇辉,此时她满脸涨红,不过呼吸均匀,还真的像是喝醉了。

    再看小何,也是一样。

    这下我急眼了,朝着身后的阿母大喊:“你们……你们对我朋友干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