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会得出一个惊悚的推论:商周时期的人,特别是上层奴隶主,很有可能是食人族。但这并非只有考古证据。

    历史文献中除了伯邑考被做成肉酱;另一位对纣王有异心的小国君“鬼侯”也被做成了肉干,分赐给其他邦君为食……

    郝民圆继续刨根问底:“祭祀?尸体怎么会千年不腐,还和睡着了一样……关键是像诈尸……力大无穷啊!”这话说的有点语无伦次,很明显此时他一提起这些事,还是十分惶恐。

    “可能是一种巫蛊之术,要知道道术和法术的鼻祖就是巫术,只是时至今天,很多巫蛊之术都已经失传了。”

    我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应该再隐瞒了。

    “这事我知道,民圆哥,你知道女尸嘴里爬出的那只红色虫子是啥嘛?”

    郝民圆摇了摇头。

    “就是一种原始的蛊虫,正是它控制着女尸——就相当于女尸的大脑。”

    郝民圆深吸一口气:“虫子控制的人体……还有这事?蛊虫真的这么厉害?”

    “其实最近两个月里,发生的大部分邪祟事都和蛊虫有关,上次在黄河下裂缝里,我倒是机缘巧合地学了点蛊术,不过都是理论,不懂实际操作啊!”

    郝民圆盯着我看的目光变得异样起来。

    “怪不得兄弟可以配出那么神奇的药,先是治好那些变疯的女人,今天又制服古代女尸,原来……原来兄弟懂得巫蛊之术啊!”

    被他这么一说,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

    “其实真算不上懂……”

    几个人的谈话好几次被外面的哭喊声打断。书吧达

    郝民圆突然站了起来,双眼直直地看着我,盯了至少十秒钟,才缓缓开口:“兄弟既然能配出制服古尸的药水,是不是应该也可以配制出治好外面受伤之人的药呢?”

    刚才我们虽然是关着门聊天,可还是听到外面时不时传来医护人员的急躁抱怨声,看来他们对于被古代女尸咬伤的人,也是束手无策。

    这大概真的如同林正英僵尸电影演的一样,被僵尸咬伤了,一般的消炎药没用,得用道术那一套,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这个……”

    我赶紧用思维的语言问腹内的本命蛊。

    本命蛊只回了一句话:老法子,百试不爽!

    郝民圆带我来到河口区人民医院院长办公室。

    敲了敲门,一个中年金丝眼镜男开了门,屋内正对门口的是张黑色的大办公桌,一个脸上满是褶子的老头一手托着腮,另一手掐着烟。

    一侧的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看着五十来岁的人,也是满脸愁容。

    “郝队长——不!应该是郝局长,你怎么来了!”

    满脸褶子的老头看到我们进来,立刻掐灭手里的烟,脸上挤出个笑脸,迎了过来。

    “高院长,是不是在愁伤员太多啊!”

    郝民圆风格不变,依然是开门见山地问。

    高院长苦笑着点了点头:“其实多还不怕,可尝试了好多办法,该用的药也都用过,愣是一点效果没有,这才……这才愁人呐!”

    他苦笑两声:“对啦!这两位是张副院长和刘副院长,我们仨正在商量事情咋办呢!”

    郝民圆指了指我:“这是我们刑警队的后起之秀刘鲁东,他或许可以试一试?”

    高院长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里“啧啧”了两声:“真是有才不在年少啊!这位兄弟学过医?”

    我摇了摇头。

    “那是……那是懂什么偏方?”

    我有如实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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