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可能太紧张了,下手狠了点,不过也好,如果我的血真的管用,还是多一点好。

    这么想着,便伸出手,本想学着大舅的样子,把血洒到聚阴古尸身前。

    谁知刚伸出手,最前排的古尸像是见了猫的老鼠,纷纷向后退去。

    见此情景,我心中又是一喜:有门啊!

    壮着胆往前走了几步,所有的聚阴古尸也随着我的节奏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感觉就好似看着一群木偶人在被控制着。

    我的手虽然疼,可看到这一幕,却是发自心底高兴,大舅的判断果然没错,我的血,的确堪称“宝血”。

    我双手一抹,让两双手都沾满自己鲜血,然后壮着胆子再次超前迈了几步。聚阴古尸也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更增强了我的信心。

    身后的几个刑警也似乎很兴奋,没听清嘴里怒骂了几句什么。

    我正想夸大舅两句,可视线一转,瞥见古尸群里有个不和谐的身影,他竟然穿着深色衣服,而且并没有跟随者古尸移动。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用满是鲜血的手指着:“那……那是什么?好像……好像是个人!”

    一眼望去,更看清了这人的样子。

    他穿着一身深色长袍,头上戴着一顶破帽子——竟然是法颠。

    “是……是法颠!”我随即又是一声大喊,顿时山洞深处传来一阵阵回音。

    “法颠?不会吧!”

    身后的郝民圆挤到我身侧,一脸惊讶地望去。

    “不是他,还能是谁!”爱我吧

    大舅反倒更加冷静了。

    古尸群里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笑了几秒钟,那人伸手摘下了帽子,随即双臂一伸,身上的黑袍子掉到了地上。

    顿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我面前。

    正是法颠。

    他依旧是光头,依旧是原来那副模样。

    “你……你为什么骗我?”

    看到熟悉的面孔,脑中浮现出和法颠一起在东户村经历的那些事,客观说相处的一段时间,法颠对我不错,一直照着我,至今我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法颠没有说法,而是视线一转,死死地盯着大舅的脸。

    “你……你在用聚阴古尸续命?”

    大舅轻声问法颠。

    法颠依旧不说话,而是伸手抓过个古尸,把嘴靠近古尸的鼻子,看身体的动作,应该是深吸了一口气。

    古尸像是一滩泥,瞬间瘫软到了地上,转过身的大舅脸上多了几分精气神,他再次冷笑一声:“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

    法颠的声音略有嘶哑,但和之前变化不大。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万万没让我想到。

    法颠这句话说完后,突然朝着我跪了下去,然后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你……你这是干什么?”

    一时间,我有些不知所措,大舅嘴也微微张开,一脸的惊讶。

    磕完头后,法颠双手慢慢举起来,举过头顶,摆出个很奇怪的姿势,盯着看了三秒钟,我一下子看出来了,这种奇怪的姿势,我好像在黄河下那些石壁的叙事画上看到过。

    当时吴老师和李教授解释,这是东夷族最尊重的礼节,就好像我国古代,下跪时双手平趴到地上。

    法颠怎么做出东夷族礼节方式,而且还是对着我……

    一套奇怪的姿势做完,法颠缓缓站了起来,忽然右手抓着脸皮一扯,恐怖的一幕随即出现了。

    法颠竟然从自己脸上揭下一张皮,进而显露出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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