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闺女。可不是嘛!老王叔去世后,为了调查那件事,我应邀半夜去过她家。

    “王胜佳,你……你怎么在这里,还穿上了法医服?”

    我记得王胜佳是法制专栏的记者,好像和法医这职业关系不大。

    “我可是双学士学位,主修的法医学,兼修法治新闻记者,厉害着呢!”王胜佳笑着回道。

    “你厉害!”

    俩人聊了一会天,小何也走了出来。

    “哟!看像是像是老情人见面,呢哝吾侬,让人分外眼红啊!”

    三个人嬉笑了一番后,听到二楼窗户后,郝民圆喊我的名字。

    “小刘,你来一趟我办公室吧!”

    俩人一听所长喊话,忙朝我吐了吐舌头,转身进入到了办公楼里。

    上了二楼局长办公室,郝民圆、刘希利、张立海三个人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让我心里一阵发毛,知道肯定又有麻烦事了。

    “兄弟啊!虽说你已经辞职,可毕竟也是我们刑警队走出去的,该帮忙时,还得帮忙啊!”

    张立海说。

    刘希利又补充道:“很多案子单靠我们法医,破不了!法医学受到一些客观条件的限制,有时候面对案子束手无策,必须借助更玄奥的科学。”

    郝民圆也正想开口,我忍不住打断了:“几位领导,这是埋汰我呢!有啥话,还请直说吧!”

    “我们想借助你书中的戒指,找出背后的凶手!”

    “让我看到死者的死状,以及看清死者的模样?”

    “对!我们已经商量过,只有这种办法才能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