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回答,只能摸着她的脑袋,情绪也被渲染的悲伤。

    还在一旁工作的盛译行听到母女两人的谈话,放下手中的工作走过来,将心灵抱在怀中,语气认真的给她解释。

    “心灵也是在医院出生的,所以医院也是迎接新生命的地方。因为妈咪生病了,所以要在医院里做个小手术。我们陪着妈咪一起迎接她的新生命好不好?”

    听着爹地的话,心灵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小手握成拳头冲着妈咪打气。

    “我会一直陪着妈咪的,和爹地一起,迎接妈咪的新生命。”

    女儿的一番话,让她瞬间热泪盈眶,鼻尖瞬间泛酸。

    新生命,新的一切,为了心灵和盛译行,这场和病魔斗争的战役,她也一定要赢。

    时间也不早了,心灵明天还要上学,盛译行就先送她回家,让特助留下来。

    祁山的电话总是来的不合时宜,她正闭眼准备休息时,手机铃声把她吵醒。

    想到昨天盛译行说过的话,所以她不准备逃避,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男人的电话。

    这次对方不再沉默,只是开口的声音明显不是祁山。

    “林小姐你好,我是祁先生的律师,他昨天晚上出了医院,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里,情况很不好,作为他名下财产的继承人,这个消息我有必要通知您。”

    后来的话她已经记不清说了什么,在这一刻,她的大脑是完全空白的。

    “林小姐,您在听吗?”

    似乎是察觉出了不对劲,律师顿了顿,开口问了一句。

    “我在听。”

    在开口,女人的声音变得沙哑,艰涩地咽了咽喉管,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

    “你继续说,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祁先生目前的情况很不乐观,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给您打电话完全是出于我的私心,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您可以来看看。”

    “不好意思,我现在不太方便。”

    除了这些,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律师似乎没有想到她的态度会如此的平淡,愣了愣不确信的又问了一句。

    “您真的不过来一趟?”

    “对,我现在情况不太方便,祁山就拜托你了。”

    她捂住嘴巴,不敢再开口讲话,生怕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流出来。

    “不好意思。我先挂了。”

    不给律师开口说话的机会,她已经果断的挂断电话。

    旁边的特助全程听的一清二楚,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她。

    现在盛译行已经回来了,夫人和祁山这两条平行的线,也是时候要回归正常的轨道。

    “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因为别人影响现在的生活。”

    擦干净脸上不受控制留下的泪水,她看着特助认真的说着。

    而与此同时医院的另一侧,律师看着手机屏幕沉重的叹了口气。

    透过加厚的玻璃窗,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曾经的他意气风发,现在却奄奄一息地不能动弹。

    这一切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的缘故。

    不知感应到了什么,还陷入昏迷中的祁山,眼角流出一抹泪水。

    没有人知道,在祁山看到林清霜更新的朋友圈后的几个小时里他做了什么。

    只有在车祸现场时,救护车赶到现场时,整个车厢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气。

    从心灵回家的盛译行回到了医院,推开门的瞬间,他明显感觉到氛围的不对劲。

    走神的林清霜听到动静,空洞的眼神恢复了焦距,看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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