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连明瑜蹙眉:“在下极少玩那些,不知岳大人从哪里听的。”

    自己平日喜好看书习字,有时也会弹琴作画,对这投壶射箭完全不通。也不知岳无伤是从哪里道听途胡乱揣测的。

    岳无伤笑眯眯走上前,状似亲热地一把揽住赫连明瑜的肩膀,毫不费力地将他往投壶那边引,“赫连大人何必谦虚,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青鸾眼见岳无伤勾着赫连明瑜的肩膀走了,不由抽下眼角,暗暗替赫连明瑜担心起来。

    于是对魏玉道:“哥哥,你去照应一些,别让岳大人山赫连公子。”

    魏玉笑道:“知道啦,妹妹你放心,大哥我一定不让赫连公子有事。”

    这时,朝阳郡主与黎兰走了过来。

    “嘉宁,”她拉着青鸾的手郁闷道:“我真不想去巍州。”

    巍州离洛京逾千里,据那里山高路险,只要上了山,这辈子就别想下来了。

    “朝阳你别担心……”青鸾也不知怎么安慰她,毕竟,她俩都算前途未卜之人。

    “嘉宁,巍州那么远,我可能再也不能回来,再也见不着你跟黎兰了。”

    朝阳着,便红了眼眶:“要是你能陪我一起去该多好。”

    “别傻话了。”青鸾有的啼笑皆非,抱了抱朝阳拍拍她的后背,“我若有机会,也许会去看你呢。”

    她也只能这样安慰她了。

    黎兰在旁用手帕给朝阳郡主试了试眼泪,笑道:“长这么大,还第一次瞧见朝阳哭呢,真是难得。”

    朝阳咧了咧嘴,哼了一声,“谁我没哭过,只是你没瞧见罢了。”

    她的时候在王府里不知偷偷哭过多少次,只是嫡母王妃不喜欢孩子哭哭啼啼,所以,只要自己哭一次,就被奶娘暗地里收拾一次。

    那奶娘行事是被王妃默许的,所以她那会儿即便被奶娘掐得腰间青紫,也无处可诉。

    “好了,咱们三个在这里话,倒是把魏珍晾在一边了。”青鸾拉着朝阳走回座位。

    魏珍摇着团扇笑道:“你们只管去悄悄话吧,待完了就陪我去清凉山逛逛可好?”

    朝阳一听这话立时来了精神,点头道:“好啊,咱们去清凉山玩吧。嘉宁,不定这是我最后一次去清凉山了呢,我要去青牛道观求个平安签。”

    魏珍捂嘴笑:“哪有去道观求签的,求符倒是真的。”

    “郡主,厨房已经备好宴席了,请各位贵客吃过宴再去吧。”玉珠在旁道。

    “那还等什么呀,现在就让人摆宴。”朝阳郡主急不可待道。

    仆妇们早已收拾好了几张大圆桌子,陆续往上面摆好菜品。

    青鸾带着几位姑娘坐一桌,魏玉带着他的几位同窗好友和岳无伤赫连明瑜一桌。

    众人慢慢用完饭,朝阳郡主那厢刚放下碗筷就吵着要去清凉山。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顺着石阶往青牛观而去。

    青鸾记得,她去年与黎兰来这里时,就碰到李温与孙俅。

    今年再来时,却也遇到了熟人。

    那站在半山腰的,不是萧伯言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