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马不代表发生了什么事,但结合中滨万次郎带船再次经过,鲁西亚人彻底蒙了。

    这时留守的鲁西亚步兵和哥萨克骑兵之间又爆发了内讧,奥斯托夫斯基中尉留下的副手要求哥萨克骑兵前去探察,但被拒绝了,理由是“哥萨克人是天生的骑手,首先不可能被打败,其次有什么不利消息肯定有人回来报告”。

    哥萨克骑兵军官列米希在出兵前就把冬营地的属下叫回了庙屯,冬营地要啥没啥,而庙屯物资丰富还有平民可以祸害,正好打着集中兵力的幌子让手下回来享福。

    这些哥萨克人在冬营地受了不少罪,到了庙屯说啥也不肯再出去受罪,死活赖在哨所不走,连巡逻也非要挑缓和的下午才肯行动。

    但大哥莫说二哥,鲁西亚人的步兵也是军纪涣散,中尉走了后他们也是放飞自我,还是在留守军官的拳打脚踢下才把唯一的一门青铜炮拖到码头。

    按理说步兵和哥萨克骑兵应该紧张的,但这个冬天他们把附近的居民祸害了个够,酒也没少灌,因此无论如何也紧张不起来。

    当奉行所士兵以散兵线突击的时候,虽然有鲁西亚人放枪,但一个也没打中——前膛滑膛枪射速慢、射程近和不精准的缺点暴露无疑。

    但奉行所的士兵可不是吃素的,火力射手没有,精准射手也就是猎兵已经培养出来了。

    未来的1853~1856年的克里米亚战争后,欧罗巴诸国开始采用线膛枪炮来替代摈弃滑膛枪炮,建立蒸汽战船替代纯风帆战舰,陆海军战术、工事建造、后勤保障、医疗等方面都有创新,这其中也包括正式组建狙击手。

    而对直秀来说,不用经过战争的残酷洗礼,这些先进的思想已经在白主成军的时候灌输了下去。

    鲁西亚人的主力集中在哨所和码头,没有提前派出骑兵做战场警戒,甚至骑兵都没有及时出现在战场上以便压制对方的侧翼,武器不给力、战术又落后,因此庙屯西部的十几名士兵连拖延时间都没做到,被奉行所和赫哲人的联军一鼓作气冲进来。

    其实直秀最担心的是哥萨克骑兵的冲击,没有连发火器的冲锋部队在开阔地受到骑兵的侧击就是一场灾难,所以现在冲进庙屯,直秀长出了一口气,这次稳了。

    按照事先制定的计划,精准射手纷纷占据制高点——庙屯除了鲁西亚哨所和永宁寺外没啥高大建筑,但在普通屋顶也有居高临下的优势,战术就体现在细节之中。

    这场战斗的关键是够快够猛,在对手反应过来之前尽量消灭对方的有生力量。

    庙屯本来就没多大,所以当联军冲入屯子的时候,受到了来自哨所和码头两个方向的夹击,更危险的是,哥萨克骑兵也出现在街道上。

    让直秀哭笑不得的是,鲁西亚人居然在道路上以阵列线缓慢前进,散兵线在拿破仑时代就出现了,敌人这是在搞毛?

    由赫哲人搜索房屋和联络居民,由番组士兵接战正面之敌,就像打鸭子一样,在线膛枪和手榴弹的攻击下

    ,排成阵列的鲁西亚人坚持了没多久就因为伤亡过大而一哄而散。

    哥萨克骑兵只有二十多,在狭窄的街道上完全发挥不出来骑兵的优势,很快就被霰弹枪、转轮枪加线膛枪打的屁滚尿流,唯一的遗憾是不能将他们完全留下。

    占据优势后,奉行所迅速封锁了哨所四周,然后开始清缴没来得及进入哨所的敌人。

    坏事做多了真的不好。在赫哲人的大喊大叫中,庙屯的居民不分老幼都出来帮忙,躲在各处的鲁西亚人纷纷被发现然后消灭,很快整个庙屯就只剩下哨所里还有鲁西亚人。

    说是哨所,其实是包括主建筑、兵营、驿站、货仓等的建筑群。

    尼古拉耶夫斯克哨所是1850年8月建的,现在是1852年6月,因为冰封期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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