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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奉行所出动正兵一百五十人,战死两人,友军赫哲人部落和庙屯居民损失了二十多人,而战果相当辉煌,对手鲁西亚损失了半个步兵连队和一个骑兵连队,只

    有三名哥萨克骑兵和十名水兵逃出生天。更重要的是,哨所和冬营地被连根拔起,大大延缓了鲁西亚人对乌龙江口的侵占计划。

    但后人推演这段历史的时候,普遍对1852年的庙屯之战评价不高,认为这是一场浪战,风险大、收益小,完全没必要,“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穆拉维约夫总督及鲁西亚帝国只所以缓和了在远东的侵占步伐,从根本上说是受到了阿拉斯加淘金热的影响。

    这种评价直到后来崛直秀和穆拉维约夫的私人日记被公开才被推翻。

    穆拉维约夫总督在日记中写到, “尼古拉耶夫斯克哨所和彼罗夫冬营地的丧失,证明远东的进一步开发并不是毫无风险的,尤其是人员的损失,给其他贵族提供了攻击东西伯利亚总督府的借口。如果没有此事,即使阿拉斯加淘金热如期发生,我依然有信心可以保留一部分力量对远东进一步开发。但一切都是神的旨意,这一件现在看起来的小事,却是当时局势改变的重要砝码。”

    而崛直秀的日记里同样对庙屯之战评价很高:

    “优势是不断积累而来的。看起来,当时白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石炭矿、炼铁厂、工厂和移民都是当时的重中之重,但我坚持庙屯之战的原因很简单,再艰难的事业也需要第一步,攻击哨所虽然会带来鲁西亚人的报复,但无疑会打乱对手的节奏。”

    “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我们没有准备好,但同时敌人也没有准备好。因为斯拉夫主义的泛滥和鲁西亚一贯的贪婪,克里米亚战争一定会爆发,那在这之前对敌人触角的攻击,无疑投入小回报高——穆拉维约夫总督的决定会因为这次失败而引发质疑,在全力准备在欧罗巴的战争时,这种质疑会被无限放大。同时考虑到东西伯利亚总督府和鄂霍茨克区舰队当时的实力,报复只会被局限在北地,因此完全可以一搏。

    “但这是弱小者的虚弱反击,取胜的根本奥义不在于此,而在于自身强大的实力、精心的谋略和灵活的外交。玩弄冒险的人最后一定会被冒险玩弄,慎之慎之。”

    白主的北上之战结束后,其它各项日程也提上了案头。

    这时,焦头烂额的近藤长次郎终于回到白主求助。

    今年五月,家乐屋从松前家高价拿下了云雾四岛的一处渔场、东虾夷地的一处海边运上屋和4个内陆运上屋,还有钱屋原来在北虾夷地的八处地方。

    但除了奉行所提前支援给他的几名帮手、一组水夫和两千枚小判金,长次郎连船都是蹭土佐桂滨屋的,好在富太郎之前得了吉田官兵卫大人的指示,对长次郎有求必应,他这才勉勉强强应付下来。

    长次郎在松前町大肆招人,把原来钱屋的伙计和护卫雇佣到手近两百人,然后分批送到东虾夷地的五处运上屋,该打渔的打渔、该打猎的打猎,只是贸易还是做不了——因为他手里没船没货物。

    原钱屋北地支配人半兵卫返回金泽的时候,只是把渔船藏起来了,但渔具和其它工具啥的没动,将被埋的渔船挖出来,加上原来的钱屋伙计和护卫对业务熟悉,三个月里,长次郎勉勉强强算是把这五处运上屋运作起来了。

    云雾四岛的渔场他委托给土佐桂滨屋经营,而北虾夷地的八处运上屋,他根本顾不上,只能便宜当地的阿依努人部落了。

    因为长次郎知道,在八月份米船要来白主肯定封港,所以他回白主时虽然借的是桂滨屋的船,但水手都是奉行所自己人——这在当时还引起了富太郎的怀疑,以为他穷疯了,要偷袭别家的运上屋,搞的长次郎非常之狼狈。

    直秀回来后,学次郎跟直秀讲了长次郎的各种吐槽,直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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