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至于通译则含含糊糊地翻译成公方样,这也算错有错着吧,至此幕府将军除了“上样”、“公方样”、“御所”、“大树”之外也有了“大君”的称法,而原本的“大君”扶桑皇室从此也被称为“太君”。

    接着继续拿出来的是以上的兰语版本和唐人语版本的副本,期间扶桑一方除了通译崛达之助说话外,其他人继续保持不动和沉默无声。

    接下来,佩里又让人拿出各种礼物——要不怎么一开始是从箱子里拿的国书呢?米人带来的东西多了。

    这些礼物包括葡萄酒、香槟、香水、望远镜等等,其中比较特殊的是两柄短铁铳。期间翻译波特曼不断讲解,向通译崛达之助粗略解释了名称和用法,防止扶桑大君万一把香水当酒喝了遭遇不测。

    期间佩里仔细观察,他发现,崛达之助对以上物品并未表现出惊讶,尤其是对短铳也没多问,因此他断定“兰国与扶桑交往密切,两者之间利益非小”。

    等物品交接完了,扶桑的两位“大名”依然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现场一时非常尴尬。

    佩里也没在意,根据以前去过中华的米国使者和商人的经验,这些封闭国度的人和外国使者打交道时经常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所以他也没往深处想,第一次见米人这两个大名异常害羞也有可能。

    但佩里是不肯如此罢休的,你不说话我也有办法交流——他开始夸夸其谈,“请修好、互市二事。我联邦产黄金、白银、铅汞、珠玑及天然珍异之产、人工奇巧之物。扶桑亦富物产,相贸易必有大利。试行之或五年、或十年,即不利则罢~市。加理科尼亚,我一大都会,驰火轮船则十八昼夜而到扶桑。或帆或轮,航太平洋而至中华者,及捕鲸船之近扶桑北部者,时遭飓坏船,愿救恤之。我火轮船颇费石炭薪水,然不得多载,愿给其匮乏,我当报以金银。”

    佩里接到的任务是在扶桑建立避难港、补给港和双方通商——大首领Fillmore的信中当然不能说的这么详细,那多掉笔格啊,所以佩里不但写了封亲笔信,还特意在此解释来意。

    但他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因此扶桑的两位“大名”居然听着听着就笑了,

    佩里敢拿脑袋担保“这绝不是扶桑人听说通商高兴的”,他知道扶桑锁国的意愿非常坚决,至今通商的除了兰国还没有哪个国度能例外,因此他很纳闷,“你们怎么笑了。”

    佩里转头一看,除了“大名”,浦贺知事和通译也笑了,更过分的是,连那个拿着药箱的医官也笑了,好么,除了两名已经停下弹奏的女士,这没顶帐篷里的扶桑人都笑了,佩里赶紧问翻译波特曼及威廉姆斯,“你俩确认一下,确实没翻译错啥?”

    波特曼觉得我没翻译错啊,但他也有点懵懂,于是和威廉姆斯确认了一下。别看之前威廉姆斯说的扶桑语扶桑人听不懂,但人家确实是语言大师来的——威廉姆斯自称最精通的除了母语英吉利语就是唐人语,唐人副本就是出自他之手。

    威廉姆斯听了之后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我是说我精通唐人语和扶桑语,好吧,略知扶桑语,但我可重来没说过我精通兰语,要不,波特曼你用佛朗基语再说一遍,我在濠镜待过,因此对佛朗基语也有研究。

    波特曼气得两眼发黑,他只好向通译崛达之助询问,“因何发笑”,我是说错啥了么?

    首先发笑的不是崛达之助,他是看香山左卫门发笑他才笑的,而香山左卫门是看两位上官发笑他才笑的。香山低头向户田氏荣和井户弘道请示,井户看户田对自己微微颌首,他这才嘱咐香山:

    “照实说,但也要估计米人颜面。”

    香山得了上官许可,酝酿了一下言辞,让崛达之助翻译把谜底揭开了:

    “加理科尼亚到扶桑路途非近,季风、洋流复杂,即使蒸汽舰也不可轻渡。君之行,不也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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