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了鼓励一向支持白主的几家商人,奉行所让利的幅度相当之大,这也是白主在扶桑赚不到钱的主要原因之一。

    等白主的仓库真正有了钱是在1852年9月之后,当时咸亨洋行的船再次出现,结余了以往的账目和本次购物款项后,咸亨洋行应该给白主24万美金也就是大约6万枚金小判,但米人到哪里搞扶桑的金小判去,因此根据之前的约定,提供了大约22万枚鹰洋,重约5.9吨。

    小栗忠顺看到的炼铁所,其实以前就是铸币所,直秀等人偷偷把鹰洋融了铸成幕府的丁银,因为扶桑的金银比是1:5到1:6之间,而海外的这个比值是1:15,白主用银来换金,然后通过咸亨洋行再兑换成鹰洋,利润十分可观,堪称暴利!——这个金银比的重大差异在直秀1949年归来的时候已经提醒过幕府了,但不知为何幕府没有任何明显的动作。

    但因为干了还不到一年,白主和别的地方贸易量也不大,而且为了不露马脚在大宗交易时还是易货为主,所以至今吸纳的黄金还不多。

    1852年9月,通过捕鲸和猎杀海豹,白主又收获了相当于7万枚金小判的利益。

    两艘捕鲸船挣了大约9万美金,其中白主分了一半,大约1万两黄金。

    同时还收获了两万多张毛皮,这是6万多枚小判金,绝大部分都落入白主的口袋——以前白主船少必须依赖米船捕猎海豹,但此时白主有了1艘飞剪船、2艘战舰、3只辩才船,所以米人就只能挣个人工费辛苦钱了,当然咸亨洋行收购了大部分毛皮,日后贩卖自有丰厚利润。

    当时,白主账目上结余九万两千余两黄金——本来结余了十三万两,可白主养的人多,比如大久保自己一年就要拿个一千五百两,直秀比他还多,再加上各种货物输入,所以耗费惊人,另外白主买了两艘蒸汽内河战舰,虽然吨位小但一艘也是八千两金。

    至于其它方面的收入,因为人少,北虾夷地的渔业在钱屋撤走之后就萎靡不振,还是去年苦心经营下才有了起色,但也挣不到啥钱,1852年勉勉强强算打了个平手,落下来的就是渔具、渔船和运上屋。

    至于商业交易,白主一直是十抽一,而且为了鼓励输入,运进来的货物一个铜板的税都不收,而以前输出的货物也收不到什么税——占大头的毛皮和鲸油都是奉行所的,自己抽自己的税?没听说过。

    农业么,白主鼓励开垦荒地,不但免除了十抽一的地租,有时还得提供廉价的种子、免费提供耕地的马匹,还得派人指导,因此每年还要往里贴钱。

    到了今年,也就是1853年,白主的商业才繁荣起来。

    大久保和直秀算过细账:

    家乐屋在东虾夷地的一处海边运上屋和4个内陆运上屋,这个还要持续投入,尤其是石炭的开采,总体上怎么也要补贴个三四千两黄金才能堵上这个窟窿,不过这个钱要家乐屋自己出——家乐屋没钱就跟广大股东融资好了,但抽税也别指望了,能抽个一百五十两?也就这样了。

    北虾夷地的开发,如今是以奉行所的领民为主,只能抽点商税,十抽一能搞个四百两金就差不多了——这里面还包括小石炭矿的一百两税金。

    至于农业,估计今年秋收后在产量上能自给自足,这个一个重大的成就。

    以前白主是靠着咸鱼干、海豹肉干加输入的粮食顶下来的,秋收后白主最起码土豆管够,小麦、玉米、蜀黍也能当主食了,至于稻米么,想吃还得靠输入,但毕竟不在外面采购

    大家也饿不死了不是。

    成就归成就,谈到税收就悲催了——农业是白主的扶持产业,奉行所不但不能抽税,还要补贴,估计至少补贴个一千两黄金。

    不过以前来白主的商船里,一小半是运输移民的,一半是运输粮食和杂货的,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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