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的,除了番头、组头是幕府正式的役员,普通足轻真算起来,都是民勇,啥时候江户一声令下,大家都得老老实实回家

    种地去。

    箱馆奉行所倒是有定番的编制,不过是一组四百余人。

    这次将定番的数目一次扩大为两千,而且还是奉行所“自建”,幕府这是被鲁西亚逼得红了眼!——要知道,幕府有常备军五番方,其中实力最强的大番组,也不过才十二组五千人。

    当然,这次幕府许可的北地定番四组两千人,和大番组这样的“亲儿子“没法比:

    一个是给的编制低,组头也不过是御家人谱代家格而已,至于足轻,则全都是不能子承父业的“抱席”格;

    另一个则是“军械自筹”。

    说白了,这北地定番两千人的定位就是将临大战的大筒灰而已。

    不过,要饭就别嫌馊。

    直秀闲居了一年,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己在江户根本没前途——他虽然已经是大名格的旗本寄合席身份,但幕府上下门第观念深重,根本没人在意他这个出身低微的“幸进之徒”。

    就举两件事证明好了:

    一是直秀闲居了一年,居然连一个重臣主动搭理他的都没有!

    二是,直秀曾多次上书,要求到韭山帮助坦庵先生制造军械,但都石沉大海,偶尔能得到回复,上面只有三个字“知道了!”

    所以,能回北地,而且是作为大权独揽的奉行,这是直秀求之不得的好事——其实,原本直秀的计划是,“一直蛰伏到小栗忠顺上位后再风云再起的”。

    因此,看条件还可以,直秀就立了扶桑军令状“誓纸”。

    可当时答应的痛快,事后他却差点愁白了头。

    安政五年(1858年)八月二十七日,直秀乘船到了箱馆,和被降职的原箱馆奉行堀利熙一对帐,直秀和他的小伙伴们就都惊呆了!

    要知道,安政二年(1855年)幕府将虾夷地大半收归直辖地御领的时候,可是补偿了原领主松前家三万石的领地以及每年一万八千两的手当金——就这,松前家的家臣团还不满意,认为自家吃了大亏。

    按白主当时的估算,向商人收取的运上金等税收是大头,加上领民年贡和对阿依努人的盘剥,松前家一年的收入可折合为近五万枚天保小判金——也就是说,幕府的补偿相当于只给了六成。

    考虑到松前家保留了福山城的领地,箱馆奉行所的收入当然会少一些。

    可堀利熙你又是炼铁又是挖石炭的,这收入至少应该和松前家原本持平吧,也就是一年五万金的收入应该是妥妥地。

    但是,让直秀目瞪狗呆的是,账本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安政五年,箱馆奉行所的年收入为三万五千余金”——只是预计数目的七成!

    经过仔细查看,直秀发现:

    原本三万多金的商税如今只能收到一半;

    炼铁倒是赚到了钱,一年有接近两万金的收入;

    至于原本的土地产出,如今基本为零;

    阿依努人的年贡,原本也有三四千两,却被堀利熙以爱民为名免除了。

    而且,堀利熙理直气壮得很:

    税收当然会减少了,这连续两年和鲁西亚接兵,商人当然跑了不少,这收入自然会降低;

    土地产出,本来就只有松前家的福山城附近开发的不错,可现在不归箱馆管啊,自然收不到年贡;

    而阿依努人,不是你提议的要善待吗?

    “再说了,一年三四千两,确实盘剥太过,我看一两千金还差不多。而且,阿依努人最近几年很恭顺,我就把这笔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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