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的有八十多家诸侯。

    其中,京都守护松平容保会津兵有两千,新任京都京都所司代,松平定敬的桑名藩兵有一千多,受幕府命令守备近畿的彦根藩有兵马一千。

    再算上将军家茂上洛带的两千幕兵和一千白主兵,光这

    些,幕府方面在京都就有七千兵马。

    要是再算上外围的大坂定番、大坂加番和附近诸侯,那这么算下来的话,长州以两千正面挑战数万,莫不是疯了不成?

    其次,京都各方在葵祭之乱的表现也颇为可疑。

    本来呢,事前说是扶桑皇帝要亲自出席葵祭。

    可实际上,等正式典礼的之前,公卿和诸侯们才惊讶的发现,御辇里空无一人。这时关白二条齐敬才慢吞吞地告诉大家,因故扶桑皇帝来不了,这次临时由他代理祭祀。

    问题是,征夷大将军的马车也是空的。

    另外呢,六位国是参与,庆喜、庆永、容保加岛津齐彬、山内丰信、伊达宗城,其实也一位都没到。

    而且不光这些人没到,新任京都所司代的桑名松平定敬、受幕令守护京都的彦根,上洛兵马稍多的阿波、备前、因州、米泽、淀藩等等,其首脑全部未到!

    因此呢,当京都四处火起的时候,出席葵祭的所有人都知道有大事发生。

    不过呢,春江水暖鸭先知,之前京都内外就充斥着紧张的气息,各家都在拼命约束人手,如今这不过是图穷匕首见,倒也没啥可大惊小怪的。

    虽然如此,可事后大家发现,“葵祭之变”中,除了攘夷浪士外,近乎所有人都站在了长州的对面,这件事呢,还是引起了惊叹:

    “本来意见不一、立场不同的各家,居然能一致合力怼长州,这件事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可不接受也不行啊,毕竟事实如此。

    尽管事后,公卿西园寺、“禁里御守卫总督”一桥庆喜的谋主藤田彪,两人被发现为在长州营中为乱兵所杀,但一句“受命前往安抚,可惜未成反被残害”,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至于为啥浪士在京都四处纵火时,有相当多的各家藩兵,自发前往将军家茂驻跸的二条城附近,当时剑拔弩张,这也肯定是误会啊。

    甚至政事总裁庆永的越前福井藩,有五千兵马突然出现在京都,这是从琵芭湖西岸急行军到京都,还是早就埋伏好了,这些也不必深究。

    反正呢,尽管长州丧心病狂以卵击石,虽说京都当时兵乱叵测难言,可结果却是一团和气:

    到最后,近乎所有在京的势力都参与了打击长州,可怜长州两千人,战死的战死,被抓的被抓,几乎没有漏网之鱼。

    事后,“禁里御守卫总督”一桥庆喜、“京都守护”松平容保、”京都所司代”的松平定敬三人为朝廷大加褒奖。

    而击溃长州主力选锋队的白主松平家,也荣耀异常——家主茂敏从不伦不类的“南桦太守”被提升为正四位下的“兵部卿”,而笔头家老堀直秀,也官复原职“安房守”。

    之后在收拾残局的五月初,又有一条喜讯传来:

    长州家主毛利庆亲“幡然悔悟”,在前侧用人吉田矩方、前佑笔麻田公辅、前大目付长井时庸、前前奇兵队总督高杉春风的“协助”下,以留守的奇兵队为骨干,开始尽除藩内的激进攘夷派。

    至于落难长州的朝廷七公卿,尽管病死了一个,可中山忠光,在前一年天诛组之变事败不是偷偷跑到长州了么,于是这又凑成了七个,都被抓了,和毛利父子一起,乘船上洛请罪——是长州通告,大家这才知道,原来生野举兵的泽宣嘉,也偷偷溜回长州了。

    说起这个,公卿、诸侯无不惊惧:

    本以为四月“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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